身為詛咒教派的一員,自建立者克爾蘇加德復活之後,他們就在一直跟隨著巫妖南征北戰。直到在達拉然城外召喚出了汙染者阿克蒙德。

阿克蒙德降臨在艾澤拉斯之後,以自己的力量開啟了連線扭曲虛空的傳送門。

頭號馬仔馬諾洛斯和它手下的部隊被召喚到了這個世界中。

而天災軍團的指揮權也從阿爾薩斯和克爾蘇加德身上被轉給了恐懼魔王提克迪奧斯。

這些從屬於詛咒教派的通靈師頓時陷入了尷尬的境地。

他們以前在克爾蘇加德手下時可以舒舒服服的躲在大軍後面,遙控手下的亡靈去發動攻擊。

克爾蘇加德甚至允許他們當手下的亡靈部隊損失殆盡後就可以自行撤退,重新補充兵力。

現如今被轉到了提克迪奧斯麾下之後,恐懼魔王並沒有把這些通靈師當做稀有的人才加以保護,反而只要遇到難啃的骨頭就會命令通靈師帶著亡靈去衝擊,去給燃燒軍團的惡魔大軍創造機會。

因為對於崇尚暴力和毀滅的惡魔來說,只有自己本身的實力才能體現出自己的價值。

這些身體孱弱又全憑亡靈大軍才有戰鬥力的通靈師實在是難入它們的法眼。

他們的待遇頓時從尖端人才滑落到了炮灰階層。

這種歧視在馬諾洛斯的部隊中更甚。

這幾個被派遣到馬諾洛斯麾下的通靈師每次戰鬥都是又要拿手中的亡靈部隊當炮灰給惡魔部隊創造機會,又要在戰後親自動手收集被折騰的破碎不堪的屍體來製作新的亡靈,簡直是苦不堪言。

在本身就有了一肚子怨氣並且小命被操縱在夏爾手上隨時不保的情況下,這幾個通靈師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很快就把自己知道的情報全都說了出來。

自進入灰谷之後,燃燒軍團雖然遇到了一點來自暗夜精靈哨兵部隊的阻擊,但還是如入無人之境般一路推進到了弗倫河。

灰谷的東部地區被這條發源自海加爾山脈的寬闊河流切成了東西兩半。

一座聳立了千年的堅固木橋曾是東西兩岸唯一的連線點。

東岸的哨兵部隊且戰且退,在撤過了弗倫河時成功的燒燬了這座至關重要的橋樑,把燃燒軍團扔在了東岸。

面對這條几十米寬的河流,馬諾洛斯和它手下的惡魔大軍毫無辦法,只能命令通靈師加緊時間重新建造一座橋樑讓大軍渡河。

而深淵領主自己卻拋下了手中的部隊不知道跑到了什麼地方。

夏爾抱著胳膊扶著下巴,從這幾個通靈師嘴中反覆確認到馬諾洛斯確實是孤身一人(惡魔?)離開了手下的大部隊之後,露出了一個輕鬆的笑意。

哪怕是被太陽之井井水強化之後,夏爾也沒有信心能夠擊殺身處惡魔大軍之中的深淵領主。

畢竟這個世界裡,螞蟻多了可是真的能咬死大象的。

強如阿克蒙德不也是死在了數以萬計的小精靈的自爆之下?

夏爾拍了拍手,十分高興的對著這些用期待目光看著他的通靈師們:“非常感謝你們的情報,這些情報對我確實十分有用。所以經過我深思熟慮的思考之後,我決定.......還是不放過你們。”

這些手中佔滿了無辜人民鮮血的通靈師,夏爾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要饒他們一命,必須要他們血債血償。

聽到夏爾笑眯眯的對他們下達了死刑宣判的結果,早有心理準備的通靈師們不約而同暴起發難。

兩名身材高大的通靈師從懷中掏出匕首面目猙獰的撲向夏爾。

剩餘的通靈師一邊飛身後退,一邊瘋狂的召喚著自己手中的亡靈去圍攻夏爾。

看著從眼前的兩名通靈師和四面八方撲來的亡靈,夏爾輕輕的一跺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