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滋生野心的環境(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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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平長郡主雖氣自己的丈夫不爭氣,一個下半身思考的廢物。
但丈夫終究是丈夫,自己關起門來收拾調教。
哪裡輪到一個外人用這種手段欺負?
這讓他們夫妻怎麼在這江陵呆下去?
直接找到了自己的弟弟南平王高保融,又哭又鬧讓他嚴懲李景威。
高保融給自己的姐姐鬧得也是一個頭兩個大,心底也暗恨李景威不識抬舉。
李景威此舉傷的可不只是魏璘,還有南平國的顏面。
正當高保融打算派人將李景威拿到王宮問罪的時候,聽到了李彥瑋攜子登門請罪的訊息。
“陛下,老臣教子無方,攜子請罪,特來請辭。”
李彥瑋哭的稀里嘩啦的,跪伏在地上。
高保融心底也動了點點惻隱之心。
這個李彥瑋祖上是趙郡李氏,也是五姓後人。這五姓家族風光不在,家中底蘊尚存。李彥瑋讀遍家中珍藏,經史一道,造詣極深,這亂世中少見的大儒。
中原動盪,李彥瑋逃難至江陵,本打算南下去南唐。但為上任南平王高從誨攔住,重金聘請出仕南平。
李彥瑋憑藉大儒的金字招牌,在南平官運亨通還娶了當地名門江陵岑氏女為妻,在江陵立足,最後坐上了宰相之位。
說起來他還是自己的託孤大臣呢?
高保融心底想著,儘管自己即位之後,與弟弟高保勖合謀,剝奪了李彥瑋的權力,讓他成為一個招牌宰相賣名,他還不是無怨無悔的在相位上一呆九年?
念及如此,高保融快步上前,將李彥瑋扶起來,說道:“相國不必如此,您老為我南平盡心竭力,孤焉能不知?此事還未定論,相國無須將一切攬於自身。”他扶起李彥瑋,望向跪在一旁的李景威道:“李指揮使?到底怎麼回事?你與郡馬的私下過節孤不想過問,可你手段這般卑劣,傷得可不是一兩人,連孤都覺得顏面無存。”
李景威哭喪著臉,連磕三個響頭,額頭都出血了,說道:“大王,臣罪該萬死。臣得知有武平有一夥潛入城中作亂,他們就聚在郡馬的那棟屋舍。臣是去拿賊的,哪裡知道是郡馬?真要知道是郡馬,給臣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如此啊!臣不否認與郡馬有過嫌隙,可遠不到將自己賠進去的地步。”
高保融凝重的看著李景威,問道:“你說的五溪賊人可有此事?”
李彥瑋作揖道:“卻有此事,老臣亦得到相應的訊息。目前還不知與武平是否有關係。”
高保融以手扶額,心如亂麻。
現在高保勖不在身旁,九年未插手軍政的他,漸漸應付不了這種局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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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陵水陸四通八達,號稱七省通衢。
南平與大周又是從屬關係,兩地間並不設防,趙普沿著襄水北上,不過半日,抵達了襄州。
在襄州的一處宅邸中見到了自己的上司。
“見過先生!”
趙普表現的很是激動,大有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感覺。
羅幼度心底暗笑,想著歷史上趙普朝夕侍奉藥餌給趙弘殷當了一個多月的“兒子”,也虧得這傢伙自身的韜略過硬,但凡水平差一點,這貨十有八九會給編入佞臣傳。
“好了,將江陵的事情與我好好說說。”
趙普當即將設計李景威、魏璘兩人的情況細說,尤其是李景威的反常說的極為細緻,同時也將自己的懷疑一併說出。
羅幼度聽的很仔細,並沒有出聲打斷,而是讓他說完,方才在幾個細節處詢問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