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萊士回憶了一會兒道:“z36實驗的過程中,我的身體遭到高溫灼燒。

在強烈的疼痛下,我的身體對高溫的桎梏應該打破了一半,不過最終還是失敗了。

如果繼續實驗的話,將溫度再減少50度的話,可能要更好一些。

我那個時候先是進入了昏迷的狀態,然後在昏迷3秒左右,感受到不可逆轉的死亡威脅,這個過程持續了20秒左右。

再之後,我的潛意識便消失了。

我知道,我應該是死了。

然後可能是我來到這個世界的原因,我的潛意識再次出現,大概持續了1分鐘左右,我在人族23333號初始城鎮醒了過來。”

馮不知微微頷首:“我比你甦醒的要快一些,我的潛意識在這個世界出現了3到5秒,然後我醒了過來。

但我在洛倫茲精神病院的記憶,似乎有著幾十秒的空白。

我記得那天,我應該912房間進行著針對大腦的抗藥性實驗,為此我還讓朱莉將我的身體固定住了。

複合型藥劑讓我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

我開啟了大腦的桎梏,然後,我好像產生了某種特殊的感官,似乎在病院之外有什麼特殊的東西。

再之後,我就開啟了全身的桎梏,向著那個特殊的東西衝了過去。

因為從九樓躍下,末法世界的身體又太過脆弱,多處內臟都隨之破損,大腦也因為血液供應不足與高負荷的運轉受損。

事實上,我後面身體的行動,有很多都是依靠的潛意識。

按照正常,這些潛意識的記憶我也可以提取出來的,然而我在這個世界甦醒過後,這些潛意識的記憶非常模糊。

只是知道自己是因為內臟破裂失血過多而死的……”

華萊士道:“我記得大腦的桎梏您不是早就打破了嗎?”

馮不知道:“人體的大腦擁有著很多奧秘,我曾經與你研究的是思維、記憶與神經反射的桎梏,後來你死了之後,我又研究了大腦的感知、身體操控、協調性桎梏。

忘了告訴你了,我已經找到了自我打破桎梏的標準方法,可以自由打破所有桎梏。

不過,這個方法有著一些缺陷。

我可以單方面的打破某個器官的桎梏,但是隻要開啟,打破桎梏就變成了最強態。

這個打破桎梏的負擔太大了。

我試圖透過打破大腦桎梏的方式,來控制打破桎梏的強弱。”

華萊士點了點頭,他的眼神流露出一些遺憾。

當初高溫實驗死亡的時候感覺沒什麼,只感覺自己為了馮不知的長生研究做出了貢獻。

現在想來,他那樣獻出自己的生命還是有些太草率了。

馮不知的身邊的研究人才除了他之外,就只剩下四個,如果有他的幫助,或許可以更進一步。

不過好在,現在他與馮不知已經再度重逢。

華萊士的視線中,馮不知的旁邊出現了一名身穿紅色衣裙的女子,女子一臉好奇的看著他,然後又看向馮不知。

茜絲莉向馮不知詢問道:“你和這名血族認識?你們剛剛說的實驗什麼的,難道你們是在那場戰役之後,活下來的人族?”

馮不知搖了搖頭道:“我們是在地星進行的實驗,不是在這個世界,我曾經和你說過洛倫茲精神病院,他就是我的主治醫生,名叫華萊士。”

馮不知說完,向華萊士介紹道:“她是茜絲莉,算是我的助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