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瞎子賣進毛紡廠當童工,讓他嚐盡生不如死的折磨;婊子席勒直接丟給毛紡廠裡那群飢渴難耐的襤褸漢,哈哈……

她席勒不是在我面前裝聖女嘛,我就偏偏要看她被人騎,狠狠地被人騎,然後再扒光衣服丟到女王大街,讓整個杜克城都看看,她——席勒就是一個給臉不要臉,被萬人騎的婊子,哈哈……”

亨特模仿的惟妙惟肖,既然主人要它挑重點回憶,那她當然得來一場“沉浸式”地表演。

同時,這也是因為這種“沉浸式”地表演化敘事風格和它的一項技能——靈魂傀儡息息相關。

“好一個給臉不要臉……”

蘇察摩挲著手指,城堡的陰影印在他的側臉上,一時令亨特無法看清楚他此刻的真實表情究竟是什麼。

“呵呵……”

蘇察突然笑了。

如果說之前他還心存僥倖,對摩爾莊園抱有一點幻想,那他現在已經徹底斷了這個愚蠢的念頭,並在心裡狠狠給了自己幾個大嘴巴。

對滿是畜牲的魔窟抱有幻想,自己還真的是聖公啊,呵呵……

“亨特,你能給外面傳個信嗎?”

蘇察把臉轉了過來,望著散發神聖氣息的摩爾家族,沒有任何情緒地平靜問道。

“主人,亨特只能無障礙穿行禁忌和光明兩個世界,所以要想飛信,只能用……白鴿!”

亨特罕見地搖了搖頭。

“白鴿?”

“是的,主人,這白鴿飛信的規矩由來已久,據說起源於諸神混戰的混沌大世界,當時諸神各自為戰,大世界蕭亂不堪,不見一片淨土;

在和平之神隕落後,這位心繫光明的神靈就化身成羽翼潔白的飛鴿,不染混沌,無懼黑暗,嚮往光明,成了穿行各個大界的和平使者!”

亨特也曾一度頗為羨慕這位“同類”的地位,它尊為禁忌之神的信使,最多可飛兩個大世界;

而對方隨隨便便就能穿行各個大世界,這真的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大家同為鳥類,你……憑什麼比我牛叉!

但後來它就釋然了,人家比它牛叉的地方,在於“根”!

人家之前是“和平之神”!

哪位神靈能不給幾分面子?

你亨特呢,只是個混在禁忌之神手下的小玩意!

面子給的是禁忌之神,不是它亨特!

“現在去哪裡找這白鴿?”

“主人,亨特有啊!

這種寶貝怎麼可能不偷偷養兩隻備用呢!”

亨特說著,抬起左邊翅膀一抖,一隻白鴿變魔術般振翅飛了出來。

然後又從身上拔下一根羽毛,在嘴裡舔了舔,便用翅膀如人手卷握住,在白鴿腳蹼上自帶的信箋上落筆待寫。

蘇察麵皮抽搐兩下,沉吟道:

“伽德羅,佩斯:

見字如面。

速去席勒家,務必保護母子周全。

另,以我名義找嬸嬸朱蒂討要一枚金幣,投送摩爾莊園,署名……黑夜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