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會兒。

易小川背影開始微微發顫,冥冥之中似乎有一聲心碎的聲音。

只見他面如死灰狠狠地把褲腰帶紮好,轉過身,痛苦萬分的質問著風席染:

“為什麼一開始不告訴我?”

“呵呵。”風席染髮出一聲輕笑,隨即道:

“我似乎依稀記得,不知是誰,在我面前信誓旦旦的說,自己有攀升武道頂峰的宏圖大志。”

“現在我給予你登臨武道頂峰的捷徑,怎麼又不願意了?”

聽完,易小川氣的肝顫,說的輕鬆,就為了修煉一部功法,就要做一段不知道要熬多長時間的太監。

這誰頂得住。

誰想要這條捷徑,拿去好了,千萬別留給他。

可惜,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事到如今,易小川似乎還認為自己有搶救的希望,不願就此認命。

於是,在腦海中胡思亂想了起來。

結果,他猝不及防的發出一聲,聞著傷心,見者流淚的慘叫聲。

像是不可描述的位置中了一箭。

使他瞬間夾緊了大腿,一抹深入骨髓的痛楚出現在他的眸中深處。

此時,易小川萬念俱灰。

以後不止功法沒有大成前,不能破身,現在看來五姑娘也把他徹底拋棄。

剛剛只是稍微想了想某些限制級的東西,想要升個旗,直接痛入心扉,宛如被刀在心口上刮出道道血痕。

生不如死。

不禁暗暗狠聲道:

“好一個《純陽童子功》,好一個守宮砂。”

“直接剝奪了他當一個頂天立地大丈夫的樂趣。”

想著日後晦暗無光的日子,不由漠然自嘲著:

“他徹底沒有愛了。”

風席染望著面前呈痛不欲生狀的易小川,勸慰道:

“小川,就算你再不喜歡,不樂意的修煉這個功法,現在也為時已晚。”

“凡是都要向好處想。”

“你只不過短暫的失去了愛人與被愛的能力,卻獲得了真實不虛的實力,並大大增加了邁入武道頂峰希望。”

“只要你能把《純陽童子功》練至大成,一切都迎難而解。”

易小川聽完後,長嘆一口氣,現今只能這樣。

為了以後的幸福,從此他要夏練三伏,冬練三九,不達目的,誓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