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走上前,先對著二人行禮道:

“叔父,伯父。”

“不染,來。”范增先示意風席染坐下,遂笑著問道:

“聽你叔父說,你這段時間,你苦練武藝,想成為天下第一高手。”

“沒錯。”風席染坐下後肯定的道。

“哈哈哈,有志氣,伯父敬你一杯,祝你早日實現心中大志。”范增邊說著,邊端著酒壺準備給風席染倒酒。

風席染知禮的雙手扶著石桌上的酒杯。

此時,項梁帶著一絲無奈的語氣說道:

“範兄,我是想讓你勸勸這小子,而不是助長他的氣焰的,一天只知好勇鬥狠,琢磨著懲兇鬥惡的十人敵百人敵之術。”

“以後能有什麼出息。”

項梁說到這,不由想到他項氏一族,世代從軍,學的向來是沙場征戰的萬人敵之術。

沒想到現在出了一個奇葩。

學什麼近身搏殺之術,就算學成了,又能如何,難不成刺王殺駕,當一名見不得光的刺客不成。

而且,真以為練成所謂的天下第一後,能人盡敵國,怎麼想,怎麼都覺得不現實。

所以,在與范增喝酒聊天時,就談及到風席染,想著文人花花腸子多,幫忙勸說一番。

沒想到這位老友,竟然在火上澆油。

接著他瞥了眼身側的風席染,略微頭疼繼續說道:

“他啊!現在是越來越向他兄長看齊,沉迷於自身勇力而不可自拔。”

“晚輩有自己的想法,是好事,要比那些渾渾噩噩,無所事事的紈絝子弟好上不知多少倍。”范增放下手中的酒壺後,反而對著項梁勸慰道。

然後,端起自家面前的酒杯,朝風席染說道:

“伯父,敬你一杯。”

風席染雙手持杯,道:

“謝伯父。”一飲而盡。

見狀,項梁無奈之中夾雜著一絲苦笑,他這位老友,還是同之前一樣風趣幽默。

看著范增這麼不給力,項梁只有自己來,就對著風席染問道:

“這幾個月來,可有什麼所獲。”不等他回答,似乎又想起了什麼,繼續發問:

“還有,這幾日,你連帶著你兄長和小川,神神秘秘的,時常都是早出晚歸,又是究竟說什麼?”

對此,風席染微微一笑,在項梁和范增一頭霧水疑惑的表情下。

收拾了一番石桌上的酒壺和酒杯,一一放在地上。

之後,對著兩人神秘一笑。

身體微微一顫,手像滷水點豆腐般,輕輕往石桌上一按後。

收掌,不言不語。

見此,項梁與范增茫然對視一眼。

項梁不明所以的伸出手,在石桌上稍微一碰。

瞬間,石桌在兩人驚愕的神色中,化為飛灰,消失的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