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無表情的看了眼風席染後,還沒等風席染開口稱呼,就走回了裡屋。

風席染無奈一笑,想想也是人之常情,不由對自己微嘲。

有他這麼做兒子的嗎!

不久前,才把親生母親整治的這麼慘,怎麼還有臉上門,這臉皮厚的堪比城牆。

至於,他今天為什麼會突然來劉家村。

也是當初融合他我劉沉香時,留下的執念,救母,一家團聚,使他處理完要事後,不由自主的就來到了劉家村。

劉彥昌看著剛剛的場面,嘆了口氣。

拉著風席染走到一邊,問道:

“你和你娘是怎麼回事,之前,我問是不是你把你娘救出來了,結果,一提起你,你娘像是變了一個人,究竟發生了什麼?”

風席染一聽,就知道楊嬋沒有把被貶凡間的事說出來。

這是給他留有一絲餘地。

不然,知道整件事的劉彥昌,看到他的第一眼就不是親切的問候,而是誓要打斷自己這個不孝子的狗腿。

劉彥昌看著面前的風席染沉默不語,不由抬手扶住風席染的肩膀,勸解道:

“沉香,當初,你哭著喊著想要娘,為了救你娘,不惜走上獨抗天庭的不歸路。”

“你這出走的五六年,肯定是吃了不少苦,你娘能夠救回來,我想也肯定有你的緣故。”

“怎麼現在孃親救回來了,反倒無動於衷了呢?”

劉彥昌說到這,鼓舞打氣道:

“不管是發生了什麼事,爹孃都在,母子哪有隔夜仇,快去向你娘認錯。”

劉彥昌看著依舊默然無語的風席染,怒其不爭的指了指他。

乾脆生拉硬拽的帶著風席染向裡屋走去。

楊嬋看著走進來的劉彥昌父子,不語,屋內氣氛一下子生硬尷尬起來。

劉彥昌趕緊打著圓場,對楊嬋笑道:

“三聖母,當年我們一家一別就是二十多年。

“今天我們一家三口終於團聚,是個值得紀念的好日子,我先去買一些上好的酒菜,今晚我們好生慶祝一下。”

劉彥昌說完,就對風席染使了一個眼神,然後,邁著輕快的腳步出了門。

霎時間。

整個屋子都寂靜下來。

“娘.....”風席染剛開口,就被楊嬋打斷道:

“陛下,民婦可不敢讓堂堂天帝稱呼我為娘,陛下多禮了,還是從哪來的,回哪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