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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之後。

清晨的陽光從落地窗布制窗簾的縫隙間灑進房間裡,帶來澹澹的光亮。

將枕邊手機的震動鬧鐘按掉,虞滄從床上起了身。

身旁女孩仍在熟睡,細碎髮絲落在臉上,呼吸均勻而輕柔。

沒有吵醒她,虞滄只是幫她掖了掖被子,又將空調的溫度調高了些。

陸沅兒是昨天夜裡十點多才到的家裡,匆匆洗了個澡就眯著眼睛躲到了床上。

等虞滄將做好的夜宵端進臥室裡,才發現女友早已蜷縮在被窩裡,好像一隻熟睡的小貓。

前幾天兩人搬進了新住處以後,陸沅兒僅僅休息了一天,就重新投入到了Rainbow組合最後一張專輯的宣傳活動之中。

京城、滬市、羊城......奔波在在全國各個城市之間。

考慮到九月份以後陸沅兒和祝輕鈴需要兼顧學業,不方便頻繁地打歌、上綜藝,所以GJ公司最終將這張名為《下一站》的專輯的發售時間定在了八月初的七夕節。

虞滄看了眼手機上的日曆。

是在後天。

如果不是因為今天將要開始的《一念無明》的點映祝輕鈴必須到場,GJ公司恐怕還不會將Rainbow的幾個成員放回來。

點映的時間是在今天下午,所以虞滄也沒有急著將陸沅兒叫醒。

他放輕動作下了床,出了臥室。

簡單的洗漱之後,他進廚房裡淘米煮了一鍋粥。

調整好爐火的大小之後,虞滄又到陽臺上給陸沅兒同學那些心愛的花草澆了些水,然後才回到客廳裡。

接了杯水放在手旁,他從茶几上隨手抽了一份劇本出來翻閱著。

在結束《長夜難明》的拍攝之後,他的生活恢復了難得的規律。

《思悼》還在前期籌備,具體開拍時間還未定下。

所以這幾天的時間裡,除了澆澆花草以外,他唯一的工作也就只有翻翻工作室前段時間收到的劇本了。

不過或許是因為他在《知否》中的角色過於深入人心,近來向他發出邀約的劇本,角色有七八成都是和【齊衡】一般的翩翩佳公子。

至於剩下的一兩成,則是和【蘇三省】一樣帶些許病態性格的角色......

這令虞滄頗為無奈。

雖然可以理解劇組們的想法,但就個人想法而言,他並不想在短期內重複同一個型別的角色。

演員一旦開始型別化,就很難再回頭了。

而他對自己的期許,並不止於此。

“殯葬師職業......”虞滄翻動著手中的這份劇本,“倒是有些意思。”

難得有一份不是重複之前角色的劇本。他提起了興趣。

紙張輕輕翻動著,時間悄然而逝。

就在他思索著劇本中某一個情節的用意時。一個柔軟的身子從背後擁住了他。

陸沅兒下巴抵住他的頭頂,“一起床還以為我家的豬被人偷走了。”

虞滄輕輕一笑,半轉過身將她從沙發後面攬到自己懷裡坐下,捏住了她秀氣的鼻子,

“睡到了這會兒,也不知道誰才是豬。”

“反正不是我~”

看了眼牆壁上掛鐘的時間,虞滄又問她,“刷牙洗臉了沒?廚房裡粥應該馬上就好了。”

“還沒,”陸沅兒閉上眼睛在他懷裡蹭了蹭,聲音嬌憨慵懶,“一會兒就去。”

“還說你不是小豬。”虞滄在她臉上親了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