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開始見到夏晚心,他完全沒有想到她會是一個醫生。

現在看到她將銀針玩的爐火純青,和尚才真正的看她一眼。

年紀雖然不大,但是總有一種超乎他想象的感覺。

很快,和尚的猜測成真了。

他讓人很快送來了消毒的東西,夏晚心什麼也沒說,也沒有讓他推開,便給老鼠的母親施了針。

她說在國內都是她給老鼠的母親治病,和尚並沒有完全的信任。

但是等她紮下去第一針,和尚的懷疑頓時都沒了。

能看得出來,她對病人的身體一定很熟悉,才會如此篤定。

而且她下針的手法......

和尚越看越心驚。

如果沒有看錯的話,這種手法他曾經在古籍上看到過,早就已經失傳。

這個小姑娘怎麼會?

漸漸的,狹窄的房間裡變得無比安靜起來。

和尚聚精會神,守在外面的手下也半點不敢打擾。

唯獨夏晚心,額頭的汗越來越重,匯聚成大顆的水滴,順著下頜滴落。

但是隨著她施的針越來越多,老鼠的母親肉眼可見的臉色好了很多。

唯一可惜的是,她並沒有直接醒過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夏晚心停了手。

她拔出了最後一根銀針。

和尚知道,這已經是超乎尋常的手法。

要知道,在她來之前,這個女人已經是強弩之末,她的身體正在衰竭,死亡只是個時間問題。

可是夏晚心到來後,用她的醫術,再次將她從鬼門關拉了回來。

至此,和尚徹底相信了夏晚心。

這個年輕的女人,醫術遠在她之上!山外有山,是他井底之蛙了!

和尚心生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