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摔入洞底,踩上的只是鬆軟的泥土,她才算是鬆了一口氣。

另一邊,老鼠的墜落,卻是悶哼了一聲。

夏晚心剛才落地時順勢借了下力,所以沒有受傷。

她很快爬了起來,看了眼旁邊:“你怎麼樣?”

上面的天已經黑了,下面更不用說了,而且溼度很重,空氣中溼氣濃的像是聚整合了水滴。

夏晚心聞著泥土的那種腥臭味,掏出了手機開啟了手電筒。

頓時,洞底的畫面出現在了視線中。

這是一個直徑約是兩米的洞,不算太大,她掉在了左邊,老鼠掉在右邊。

而在兩人的中間的地面上,赫然扎著一把匕首,匕首鋒利的尖刃明晃晃的立在面前。

如果她剛才稍微偏了一些,這把匕首已經進入了她的身體。

夏晚心的臉色變了變,快步繞過匕首,走向老鼠。

“你受了傷?”說著,已經在找血跡。

她擔心這個洞內不止是有這一把匕首。

老鼠咬牙緊繃,從掉落到現在,除了剛開始那句聲音,他一句話沒有說。

等到了他身邊,夏晚心的預感成了真。

在老鼠的後腰處,一把匕首紮在那裡,已經入了差不多兩寸的深度。

老鼠的臉色慘白,在手電筒的燈光下看不到半絲血色。

他似乎在緊提著最後一口氣。

夏晚心的臉色凝重無比,聲音些許沙啞:“不要試圖把匕首弄出來,我現在幫你扎針,控制住出血。”

萬幸,她隨身帶著的包一直還在。

山洞裡,佈滿了老鼠沉重的呼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