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夏晚心還是驚到了,猝不及防。

她想要往後躲去,沒來得及,薄輕筠半跪著,就著這樣的姿勢直接攬過了她的腰,另一手控住了她的後腦勺。

拖身高的福,即便這樣,他依舊比她高出一些,下巴往下抵在她的頸項間,炙熱的呼吸隨著話語噴灑:“別動。”

夏晚心感到一種酥酥的癢意,從耳後一直蔓延到腰窩的位置。

她強忍住發抖的衝動,維持著平靜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薄輕筠鼻尖動了動,呼吸間滿是她的味道。

想幹什麼?

他的唇間幾分自嘲的笑。

這個問題他也想問自己。

他這輩子,從沒有衝動的時候,無論何時何地,他有自己引以為傲的冷靜。

但是在她的面前,一次次失控。

在國內時,還有什麼東西在警醒著他,一次次的壓了下去。

到了這裡,彷彿之前被壓抑了太久,洶湧澎湃而出,他控制不住自己。

那天晚上,他喝的酒不足以讓他理智盡失,所以身體裡的翻湧他一直記得。

也許,是食髓知味。

他只知道,他很想靠近這個女人,很想把她揉在懷裡,最好是揉進他的骨血裡,讓她沒法再說出那些讓人不想聽的話。

薄輕筠的手無意識收緊。

直到夏晚心難耐的悶哼出聲,他如夢初醒,猛地鬆了力氣。

放在她身上的手卻沒有拿開,他的薄唇在她頸間輕點:“不是要拜師學藝麼,我待會教你,現在先收點學費。”

嗓音在喉間含糊,格外的磁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