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人家,弄到一張入場券已經是難得。

他卻不但自己有,身後還跟了好幾個打手。

聞言頓時一股腦的衝上來。

夏晚心手裡的針在指間,完全沒有出手的機會。

誰都看不清薄輕筠是怎麼動手的,只見轉瞬之間,幾個打手都倒在地上,昏迷的昏迷,哀嚎的哀嚎。

斷了胳膊的男人如同被掐住脖子的雞,睜大了眼睛倒在那裡,喉嚨呼哧呼哧的聲響,憋紅了臉一句話不敢說了。

解石的師傅看到這一幕,豁然站了起來。

他靠解石吃飯,還指望著結工錢呢。

這一鬧,他的辛苦錢還不知道能不能結得上。

他不敢看薄輕筠,就對著夏晚心道:“你這個小姑娘好不講理,你擋住了我的光,不讓開也就算了,還唆使你的朋友打我的客人,這裡還有沒有王法了,主辦方難道不管麼!”

這麼一說,確實是一樁很小的事情,卻傷了這麼多的人。

小姑娘長得漂漂亮亮的,性格卻這麼蠻橫,她身旁的男人更是像個冷麵閻王一樣,讓人看都不敢多看一眼。

只是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主辦方人呢,怎麼還不派人來?!

之前絆個嘴,吵的激烈一點都會派人出來調解。

怎麼這都這樣了,還是沒有動靜?!

解石師傅喊的那麼大聲,聲音落下後,周圍一點動靜都沒有。

他頓時有種上不來臺的感覺,臉上抽搐了一下,站在那裡。

夏晚心承認,剛才她確實不小心,只是他們的態度,實在是欠揍。

至於這個解石師傅,半吊子水平,還是她來教他做做人吧。

夏晚心眉心輕挑,淡冷的聲音道:“你自己水平不到家,找什麼藉口,誰說解石一定要光線充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