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這個幹什麼。”溫鬱清還沒消氣,聲音硬邦邦的。

夏晚心軟聲道:“我要對付他,自然要了解他的行蹤。”

溫鬱清沒好氣:“他來,是為了捐獻的事,每年他在這些日子都會過來一趟,會透過院裡的渠道,捐獻出上百臺醫療儀器。”

“每年,上百臺?”夏晚心喃喃自語,重複了一遍,更覺驚訝。

這些日子,最近有什麼特殊的日子麼?

“要知道你今天來,我不可能也約他在今天。說來說去都怪你,竟然不跟我提前聯絡一下,沒良心的小兔崽子!”溫鬱清責備的聲音又開始傳過來。

夏晚心確實理虧,趕緊哄道:“消消氣,等有合適的機會,將小甜心帶去給你rua。”

聽到小甜心,溫鬱清立馬罷休了:“這還差不多!”

夏晚心不覺失笑,直到掛了電話,嘴角還有笑意。

溫鬱清這些年年歲漸長,性格越來越像個老小孩,得哄著順著。

他和父親算是忘年之交,當年他破格收她為主,全然是看在父親的面子上。

如今父親已經躺在病床上五年。

若是能醒過來,應該很欣喜與他們的再次相見吧?

夏晚心的心中淡淡惆悵,又很快散開。

有她在,一定會有父親甦醒的那一天!

至於溫鬱清剛剛說的每年這段日子薄輕筠的異常操作。

她暫時想不通,便不想了。

看了眼手下的藥劑,眼下,還有另一樁事更要緊!

第二天,便是徐母蕭以玫的生日。

一大早,小甜心便拿著手機神神秘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