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的雲彩被夕陽完全染紅,看起來就像著火了一樣。

白澤獨自一人走在馬路上,背上趴著一個看著和他年紀相仿的少女。

一輛輛警備車飛速駛離,就連天上也有四枚羽飛過。

但他們的視線卻沒有在白澤身上停留哪怕一秒。

若有所思的看著那疾馳而過的車隊,淡藍色的絲線已經出現在發源檢體的身上,編織出了一件潔白的大褂,將她徹底覆蓋。

如果不仔細看的話,還以為他們兩個是路邊很常見的小情侶。

而且還是很早熟的那種。

趁著蝴蝶吸引了發源檢體的視線,白澤成功利用麻醉劑放倒了她。

不過山上的儀器都已經被毀掉,他也沒有辦法解決對方的混亂狀態。

此時他又懷念起了食蜂操祈,如果她在的話,這應該是揮揮手就能解決的問題吧?

打了一輛計程車,白澤帶著熟睡的發源檢體一起回到了家裡。

開門的人是試作型御坂。

在白澤家裡,關係永遠是布束砥信>白澤>黑夜海鳥>試作型御坂>瑪利亞。

處於食物鏈最底層的小修女不在,那麼試作型御坂當仁不讓的成為了“開門弟子”。

“狩獵愉快,白澤大人。”

試作型御坂眼睛在白澤背後的發源檢體身上停留了片刻,出聲說道。

對於白澤時不時能撿到女孩子帶回家,她已經見怪不怪。

“噗!咳咳咳......”

白澤還沒有說什麼,屋裡另外一個人就坐不住了。

噠噠噠的聲音響起,黑夜海鳥身上僅僅包著一個浴巾就光著腳跑了出來,看向了大門處。

“又撿一個?”

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黑夜海鳥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去吐槽了。

為啥這貨總是能在外面撿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人呢?

“習慣就好。”

關上門之後,發源檢體身上的白大褂也變成藍線重新回到了白澤的體內。

他剛才還在想,黑夜海鳥在家又在做什麼呢,手上總是有一種奇怪的柔軟感覺,像是在搓排骨,但又比排骨的手感好一點。

原來是在洗澡啊。

“你對她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