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了?”

白澤剛剛進門,漆黑的客廳裡就傳來了布束砥信的聲音。

黑夜海鳥和試作型御坂的話,已經在她的催促下去房間睡覺了。

小孩子是不能熬夜的。

可她似乎並沒有意識到,只有十幾歲的她,也可以被定義為小孩子。

“趕上了,只是情況有些特殊,那些人使用了細菌武器。”

脫去了外套,白澤解釋道。

在芙蘭達跟他說起警備員最近的動向時,他就察覺到了不對勁。

再加上黃泉川愛穗離開時那種赴死一樣的發言,讓他更加警惕了起來。

從芙蘭達那裡要到了警備員的行進路線之後,他就和布束砥信打了聲招呼,獨自追了上去。

“跟我去實驗室,我幫你進行一些檢查。”

聽到白澤說是細菌武器之後,布束砥信的眉頭微微一皺,站起來就要拉著白澤去實驗室。

她完全沒有考慮過,如果是某些特殊的細菌武器,她的行為完全會讓她本人也沾染上。

“放心吧,對方是透過齧齒類散佈的細菌,我到的時候,細菌源早就離開了。”

襲擊警備員的人很是謹慎,他們在現場連一根老鼠毛都沒有留下。

但是有一點卻被他們疏忽了,那就是齧齒類的本能。

透過現場警備車上的齒痕,別說是經驗豐富的警備員了。

就連白澤都能輕而易舉的推斷出來細菌的源頭是什麼。

“總之去看一下吧。”

可布束砥信態度堅決,白澤也不好拒絕她,只能順著她的意思,走進了實驗室。

“這是什麼東西?”

進入實驗室之後,被白澤放在手術檯上的末元物質甚是顯眼。

好在布束砥信雖有很強的好奇心,但也沒有作死到伸手去觸碰。

否則的話......今晚的傷員又要多一個了。

“末元物質,之前找我來做手術的人,就是體內被插了個這玩意兒。”

“聽起來很痛的樣子。”

“那已經不是痛不痛的事情了......”

能在那種情況下撐到現在,已經是非常不可思議的事情了。

如果受傷的人換做芙蘭達,估計白澤現在已經吃上席了。

嗯......還是小孩的那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