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來了。”

換了鞋子走進客廳,白澤順手將衣服丟到了沙發之上。

經過一天的奔波,他到家時已經是零點以後了。

客廳裡很安靜,走時有些凌亂的桌子也收拾好了,感覺應該是試作型御坂收拾的。

走到試作型御坂所睡的客房,悄悄開了一條縫。

床上被子裡的兩個隆起沒有任何動靜,應該已經睡著了。

把門重新關好,白澤在浴室衝了個澡之後,就穿著浴袍回到了房間裡,一頭栽在了床上,沉沉的睡去了。

第二天,他是在一陣芳香之中醒來的。

睜開眼睛,看到的是帶有幾縷髮絲的.......鋼板。

好吧,原諒我用如此冷冰冰的詞彙描寫如此美妙的場景,因為這本書已經被遮蔽了好幾次,再遮蔽下去你們就找不到我了。

總之,現在的他處於一種被人抱著腦袋的狀態,而且那個人還什麼都沒有穿。

這算福利嗎?

其實算不上是福利,至少白澤是這麼覺得。

看慣了這些之後,白澤除了覺得肋骨有些硌臉以外,產生不了任何奇怪的想法。

不過從觸感來看,她的骨頭恢復的應該還算不錯。

又看了看胳膊,上面的傷口勉強能看出來。

在白澤藍色線條的縫合下,傷口癒合的非常好,連疤痕都沒有留下。

檢查完她的傷勢,白澤才思考起幾個問題。

為什麼她會在自己床上?為什麼她又會抱著自己?自己要不要準備些止痛片和止血藥?

就在白澤處於大腦剛剛開機,還未完全啟動成功的狀態時,也許是白澤那略微加重的呼吸所致,讓黑夜海鳥覺得胸前有些發癢。

所以她試圖伸手撓一下。

不撓還好,一撓她就意識到了一件事情。

她胸前怎麼有個人?

迷迷糊糊的睜開眼,低頭一看......

“轟——”

“你幹嘛!”

“什麼都別說了,死吧!”

“轟——”

“臥槽!你下狠手啊!又不是沒看過,你幹嘛反應那麼大!”

“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