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白凡有條不紊的推進工作,把手頭上的一些檔案吩咐下去。

尤其是航天航空的耐高溫小組,

他們的工作問題,在原來的基礎上,直接提高了一個層次,這兩天的主要方向,已經不是耐高溫材料方面,而是可降解高分子材料上。

關於這一點,

白凡重中之重找到他們組長的囑咐了幾句,生怕出什麼差錯。

點明瞭一些,有關於可降解高分子材料的一些方向和檔案資料。

如果他判斷的不錯,

一個星期裡,就有一部分的結果,狠狠的向前邁出一步。

他有你這種直覺,不是神秘的玄學,純粹是知識量提高,在實驗資料上自然而然的那一種把握。

剛剛打電話的的一番言語,

白凡自己基本上沒有一點兒影響,心情甚至是非常平靜。

其中,最重要的是剛剛的那一位老學者。

並沒有壞心,也沒有說要和白凡對著幹。

怎麼說呢,只是好心,只不過這個問題超出了自己的認知,而且有點好心過頭,基於自己的認知,想讓白凡掉頭,重新換一個研究方向而已。

歸根結底,還是好心辦了壞事!

這才有了剛剛的一幕。

就在白凡繼續工作,並沒有在意,進行深入一步研究的時候。

那一位老學者,

剛從航t航空部回家,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微微的抿了一口茶,稍微喘了一口氣,接著,不由自主的想到白凡,想到他在錯誤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氣就不打一處來!

臉色鐵青!

他知道白凡是科學界的國寶,更是材料學上的心尖尖。

開拓出一些相當可靠的超效能材料,為華國的材料學作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猶如一座豐碑,靜靜的矗立在那裡。

但就是這樣,他更加無法容忍。

這麼一位天才子弟,在錯誤的道路上狂奔下去。

浪費金錢,資源不說。

最重要的是浪費了自己的精力,這是最重要的一點。

這是在壓榨一名科研工作者的工作壽命。

“不行,我必須得做點什麼。”

“不能看著這一位子弟,就這麼研究下去。”

“平白無故的浪費時間。”

“這樣的話,太不值當,有我們在旁邊說一說,能少走一點彎路就是一點。”

老學者叫夏雨,很女性化的一個名字。

然而,脾氣完全不符合名字,是另一個極端,那叫一個相當暴躁。

一言不合,就開口吵架。

和總裝部一把手徐超凡一模一樣。

他們兩向來都是眼裡容不下沙子的,有話就直開口,直言快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