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城門位置傳回來的訊號,鬼子的這兩個中隊長是真的有些摸不著頭腦了,要不是這獨特的開燈滅燈的頻率在說明著給他們打訊號的是自己人,這兩個隊長是真的不相信這訊息是真的。

可就算是不相信也得相信了,即沒有槍聲和慘叫聲,而且還傳回來來了訊號,那就說明這武義縣縣城是沒有支那人的部隊在警戒。

這要不是陷阱的話那就說明那支駐守在武義縣縣城裡的支那人部隊已經離開了。

“八嘎呀路!”

想到有這種可能後兩個中隊長的咬牙切齒的罵了一句,這武義縣現場要真的沒有那支支那人的部隊駐守那他們不就是白來了?這走了這麼長時間,整個旅團都沒怎麼休息過呢,這來了後仗還沒打,敵人沒了,那他們來幹嘛來的?他們又不是觀光團。

“佐佐木君,我看我們很有必要是走一趟了。”

“是的,是要確認一下了。”佐佐木點了點頭道,接著是示意高木上車,兩人上了車後是向著武義縣城正門駛來。

隨著汽車燈光的照耀,佐佐木三郎和高木雄也是看清了武義縣正門的境況。

城門破爛,說是城門也不準確,在新一團將城門轟碎後是用了數不清的木頭釘在了一起釘了一個簡易的城門,除了這破爛的城門往外,周邊的城牆上是密佈著數不清的彈坑和被炮彈炸的坑坑窪窪的大坑。

還真就是跟偵察小隊彙報的情況一樣,城門處沒有支那人計程車兵警戒,其實在他們快要接近城門口時高木雄也和佐佐木三郎就確定了這武義縣城的主城門是沒有警戒的支那人士兵了,畢竟他們不是走著來的,而是開著卡車過來的,汽車那發動機隆隆的聲響可是不小,而且還是在夜晚,要是有警戒計程車兵肯定早就預警了,可是並沒有,所以,這武義縣縣城的正門是一處無兵把守的位置。

但是,城門無兵把守並不意味這城內就真的沒有支那人計程車兵在駐守,他們已經知道武義縣駐守的是一支很特殊的支那人的部隊,這支部隊曾給帝國的部隊給於重創,很是不平凡,但又籍籍無名。

所以,高木和佐佐木是不敢就這麼進城,他們雖然對種花家的歷史瞭解的不多,但是他們自打進入種花家的土地上,這經理的戰事雖然不能說是數不勝數也是很多了,對於支那人的狡猾他們旅團是有所瞭解和體會的,支那人部隊的武器裝備雖然不精良,支那人計程車兵的素質也沒帝國的勇士那麼強,但是支那人他們是因地制宜和用這他們從未見識過的戰術是給他們造成了不小的困擾,雖然傷亡上不是很大,但是這被牽著鼻子的感覺確實是讓一眾的帝國軍官們很是不爽。

所以,高木和佐佐木是商量了一下先,城要進城,但不能深入,因為如果這要真的是支那人的戰術的話那他們進城就相當於是進入了支那人的陷阱,就他們這兩個中隊的兵力要是被打了伏擊還是在夜晚,那他們的損失定然會很大,他們雖然是機械化大隊,但是在城內巷戰,機械化大隊反而並沒有太大的優勢。

野田旅團機械大隊,第一第二中隊的小鬼子們坐進了卡車和摩托上,除了汽車摩托車,這兩個中隊還各有一輛輕型裝甲上是緩緩的開進了武義縣城內。

轟隆隆的發動機的聲音在夜晚中的城裡的格外的刺耳,但是,隨著他們進入武義縣城內越來越深,他們是發現他們竟然是暢通無阻的就進入了武義縣縣城的中心,隨著他們在街道上行駛的時間越久,他們就越發的疑惑,這個城裡,是真的沒有支那人的部隊在駐守嗎?

隨著他們發現了武義縣城內的一個校場,他們是徹底的確認了武義縣城城內是沒有支那人的部隊的,在他們粗暴的將幾十戶城內的居民叫起來後他們是得知在他們來之前不久駐守在武義縣縣城內的那支支那人的隊伍就已經離開了。

“八嘎!”

“八嘎呀路!可惡的支那人!狡猾的很!”

他們的所有疑惑都得到了解答,高木雄也和佐佐木三郎是將武義縣縣城內的情況跟還沒有來到武義縣縣城的巖間見沙貴彙報了過去。

“納尼?”

街道先遣部隊的電報後,巖間見沙貴的愣在了原地,隨著他帶著的一名參謀提醒,巖間見沙貴才是緩過神來,巖間見沙貴回過神來的第一件事不是去確認這封電報的真實性而是立馬讓通訊兵是給肛村長官發電報去問一下肛村長官哪裡對於駐守在武義縣的這支支那人部隊的行動。

巖間見沙貴不先給高木和佐佐木發報確認一下情報的真實性而是先給肛村發報瞭解新一團的動向並不是他不信任先遣部隊的情報,而是想多瞭解一下那支支那人在武義縣的這支部隊。

情報肯定是真的,那這樣的話他就沒有必要在帶著他的旅團在去武義縣了,直接向著那支支那人的部隊撤離的方向行進還能說不定會追上或是發現那支撤離武義縣的支那人的部隊。

在睡夢中的肛村被秘書叫醒後是很不悅的黑著臉冷聲道:“怎麼了上川君。”

“肛村長官,駐守在武義縣縣城的那支支那人的部隊撤離武義縣縣城了。”

正因被叫醒擾了美夢而不悅的肛村是登時瞪大了眼睛。

“納尼?”

“你說什麼撤離了?”

看著突然清醒過來的崗村,秘書上川是將巖間見沙貴發來的電報的內容是跟肛村再次重複了一遍。

聽清楚後的肛村的蹭一下做了起來是走到桌前抓起電話撥了號後就對著電話的那頭道:“接保定機場。”

等待了二三十秒後電話是終於接通了。

電話一接通肛村就是率先開口道:“工藤,武義縣是怎麼回事!駐守在武義縣縣城裡的支那人的部隊呢!”

“欸?”

電話那頭的工藤秀也是因為被叫了起來後一肚子的起床氣,這一聽到電話裡肛村的咆哮工藤秀就是氣的一陣的齜牙咧嘴的,他很想回懟回去,我哪知道,我的飛行員們在偵察武義縣縣城時武義縣縣城裡的支那人的部隊還在校場裡操練著呢,這會兒去了哪裡他哪知道,而且夜間偵察有多麼困難難道你肛村不清楚?

可是,工藤不能將心裡的話說出來,而且他不說話肛村的咆哮是更兇了,雖然隔著電話線,相距也足夠遠,但是工藤秀能清晰的描繪出此時的崗村的模樣,他定然是穿著睡衣,跟他一樣也是被緊急叫醒的,一手抓著電話一手是揮舞著,口水四濺的對著電話聽筒大吼著,工藤才不吃肛村這一套呢,雖然他崗村是河北方面的司令,但他是大曰本帝國空的中力量,你又不是總司令,你衝我吼我幹嘛要聽你吼我呢。

工藤是果斷的掛了電話,打了一個哈欠就是對著他的副官道:“再有電話你就替我接了,要還是肛村次郎找我就說我去巡夜去了。”

“嗨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