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進門的時候感覺周身涼颼颼的,原來是因為他。大佛低著頭,手裡攥著手機,抬頭看向他們,臉黑沉沉的。

抿成一條直線的菲薄唇瓣冷嗤:「原來容太太手機關機,是在和別的男人約會。」.

「容驍你誤會了,我和學妹什麼事都沒有。」傅少卿解釋。

「不用解釋,解釋了也不信。」

江梨太瞭解容驍,專橫囂張,就愛以小人知心度君子之腹。

這還保護上了。

容驍暗咬後槽牙,起身過去,在兩人身前停住,定定望著江梨。

「還沒親夠?鬆手!」

江梨討厭他高高在上,頤氣指使的樣子。

明明是他在外邊亂搞,現在卻好像亂搞的人是她一樣。

「剛到家,還沒親呢,怎麼鬆手?」

容驍再次咬牙,一臉陰鷙,雙眸微縮睨著眼前趾高氣揚的女人,一字一句:「江梨你再說一遍?」

「我說還沒親夠呢,麻煩您趕緊走別打擾我們二人世界。」

江梨一字一句回。

一直扶著傅少卿挺沉的,有點撐不住,偏偏他還往自己身上壓。

再僵持下去怕是要垮了。

江梨沒好氣瞪容驍一眼:「這麼大人一點眼力見兒都沒有,該回哪兒回哪兒去,少卿咱們別理他」

扶傅少卿去沙發那裡。

容驍拳頭硬了又硬,呵!卿卿都叫上了。

還趕他走,他才是她丈夫。

過去將兩人強制分開。

不由分說拉著江梨去了臥室。

將她抵在門板上,手落在她脖子,想掐,但猶豫了。

江梨挺挺胸膛:「你想掐死我?掐啊,我死了看誰給你小尖尖做擋箭牌。」

容驍放下手:「江梨我沒見過你這麼眼瞎的。」

「不眼瞎也不會被你拐到這裡來,欺負傻子這種缺德事,只有你能做出來。」

「咱們在說你的事,你別拐彎,明目張膽往家帶男人?你覺得你這事你做的對?」

「你可以和唐糖在一起,我為什麼不能和別的男人在一起?」

容驍突然笑了。

一邊笑著,還一邊點頭:「好,挺好。」

一會兒生氣一會兒笑的,江梨像看神經病一樣看他。

將他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