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這樣說,容謹倒開始有點期待見見顏明珠了。

唐糖想見江梨一面。

她已經被關押,翻不起什麼大浪。

江梨想知道她找自己做什麼,去監獄見人。

再次見到她,長髮剪成了短髮,出院不久,身形消瘦,臉色蒼白,只是身上沒了那股楚楚可憐的勁兒。

「江梨我進監獄,你是不是覺自己贏了?」

「你叫我過來是為了做總結嗎?」

江梨不想在這裡陪她浪費時間。

唐糖狐狸眼眯了眯:「自然不是,先問你幾個問題,江梨沒有我的日子你過的怎麼樣?」

「挺好的,吃的香,睡的好。」

「那還真不錯,你不會真的相信我和容驍這麼多年,什麼事都沒發生吧?孤男寡女,他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而我又會勾人。」

唐糖輸了,但輸的不甘心。

現在能撈回一點是一點,就算噁心到江梨也行。

「我信他的話,人和動物的區別就是會控制自己慾望,他不喜歡你,和不喜歡的人做那檔子事,會噁心到吐。」

唐糖沒想到江梨會這麼信任容驍。

她輕笑出聲,裝的淡定:「論自欺欺人,江梨你是好手,容驍沒有心,他不喜歡我,也不喜歡你,別墅是不是有個神秘的房間,他可是寶貝的厲害,我猜裡邊真正放的是他白月光的東西。」

若唐糖不說,江梨忘了那神秘房間的存在。

望著江梨怔愣的臉,唐糖抿著的嘴勾起得意的笑。

「江梨容驍不愛你哦,咱們都一樣。」

江梨很快反應過來,唐糖這是想挑撥離間。

冷笑:「咱們可不一樣,知道咱們最大的區別是什麼嗎?」

「是什麼?」

「我們有結婚證,我是容驍放在心尖尖兒上保護的,你只是擋箭牌,只是被利用的可憐鬼。」

江梨胃裡突然一陣翻滾,捂著嘴乾嘔了幾聲。

抬眼再看唐糖時,她正憤怒的望著自己,拳頭太用力,骨節都泛白了。

「不聊了,最近總是嘔吐,我得去醫院檢查檢查肚子裡是不是有寶寶了。」

江梨揮手讓小米推她離開。

「太太咱們去哪個醫院?」小米問,她把江梨的話當真了。

其實那話就是說來氣唐糖的。

「我沒事,不用去醫院。」

「可是您剛才差點吐了。」小米眉頭皺著,很是擔憂。

小米的心思江梨明白。

嘔吐容易讓人聯想到懷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