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讓他走,江梨急的厲害。

容驍抿了下唇,剛才為江梨接了水,將水杯下。

「你等下漱漱口,這樣會舒服些。」

「我知道了,你趕緊走行不行?」江梨急的都要哭了。

容驍看她這樣心裡不是滋味,離開。

江梨將門鎖死,背靠著門板,捂著嘴哭起來。

容驍是她愛的人,她無比信任他,想要給他生寶寶,想過一輩子。

現在所有美好的幻想化為泡影。

心一頓頓的疼,像是要窒息。

江梨表現的太不正常,容驍人調查她最近都接觸過那些人,遇到過那些事。

查出來,才能從根源解除危機。

容驍打完電話,發現江梨還沒出來。

她把自己鎖在洗手間太長時間,過去敲門。「梨梨你怎麼樣了?」

容驍聲音隔著門板傳來。

江梨深呼吸,擦掉臉上眼淚,又去洗了把臉讓自己精神些才開門。

哭了太長時間,江梨眼睛紅成兔子。

在洗手間做足了心裡準備,但是在看到容驍臉的那一刻,雙眼還是忍不住又蒙上了水霧。

容驍從未見江梨這樣傷心過,哪怕她被誤會,當著全校人念懺悔書的時候,她都沒這樣。

容驍發慌小心謹慎問:「梨梨你?」

江梨抿唇,強忍錐心之痛,強忍滿眼的酸澀,艱難啟開唇瓣:「容驍我現在要你句實話,你和唐糖怎麼回事?」

江梨說出的每一個字彷彿是帶著毒刺的藤蔓,劃的喉嚨痛。

當看到容驍眼裡短暫的遲鈍後,她便知道他任何回答已經沒有任何意義。

江梨小臉揚起明媚的笑:「容總沒什麼好說的對吧?再見。」

江梨要走的,只是還沒轉身就被容驍抱在了懷裡。

「梨梨我和唐糖什麼事都沒有。」

「容驍我給過你機會的,你到現在還這樣說,現在你機會沒了,咱們離婚吧。」

離婚吧三個字重重砸在容驍心上,從和她領證開始,就沒從未想過離婚。

他幾乎瘋狂將人按在沙發上。

力量懸殊,從開始的拼命反抗,到最後的心如死灰。

完事,容驍抱著懷裡人輕聲哄:「梨梨,乖乖的好不好?不要再胡思亂想。」

「我沒有胡思亂想,我有證據。」

江梨剛才咬了容驍一口,現在還有血腥味,嗆的重重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