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驍眯起眼,兩男人含笑望著對方暗地裡較勁。

片刻後,容驍先開口,像對老朋友那般,聲音輕快:「傅少勞你為我們夫妻感情費心了,我會改正,以後與梨梨日日耳鬢廝磨,交頸而臥,正巧今天不忙,我陪梨子好好玩玩,傅少自便。」

說罷,容驍握住江梨的手,十指相扣帶她離開。

走了幾步,江梨仰著頭問:「容驍你剛才說的日日耳鬢廝磨什麼意思?」

傅少卿聽到江梨清脆的聲音了,只見容驍嘴角勾著笑低頭附在她耳邊,不知道說了什麼,江梨拳頭砸他胳膊。

兩人是情侶間小打小鬧的模樣。

傅少卿眼神落寞轉身離開。

容驍帶江梨去了不遠處的樹林中,將人抵在樹上,面色冷寒,雙眼陰鷙凝著她。

「梨梨你又不乖了,說該怎麼懲罰?」

容驍突然變臉,江梨害怕,眼神怯懦,什麼都不敢說。

「是慕思帶你來的,懲罰慕思也行。」

「不要,都是我的錯,你想怎麼懲罰都行。」

容驍成功捏住了江梨七寸,骨節分明的手指捏住她下巴:「兩個條件,第一以後不許再和慕思來往,第二,等下在所有人面前主動吻我。」

第一個條件,江梨能想到為什麼,因為是慕思帶她出來的。

第二個條件當著眾人吻他,搞不明白為什麼要這樣。

「先練習一下,吻我。」

在容驍充滿威壓的眼神下,江梨吞吞口水踮腳,衝抿成一條線的薄唇吻上去。

不會接吻,雙唇蜻蜓點水碰了一下離開。

容驍臉色依舊沉的厲害,江梨捲翹長睫不安眨動:「容驍我吻過了,你怎麼還在生氣?」

「吻人不是這樣吻的,按照我平時吻你的方式。」

「會拉絲的那種嗎?」

拉絲?江梨總是能想到一些奇奇怪怪的形容詞,不過倒沒說錯。

江梨偷偷跑出來,容驍原本很生氣,因為她那句拉絲,心情好了不少。

點頭:「就是拉絲那種。」

江梨整日和容驍在一起,他開心或者生氣都從細微表情觀察出來。

就像現在嘴角從直線變成了上揚,那麼他現在心情就是好的。

他心情好了,她也就不用那麼緊吧了。

「容驍我剛才吃烤大蒜了,你還要拉絲嗎?」江梨眼中快速閃過戲謔。

「你不吃熟大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