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豪車上,安靜到詭異。

舒晚忍不住悄悄看了眼池硯舟。

他正單手開著車,纖長的手指,偶爾動一下方向盤。

俊美絕倫的臉上,沒什麼表情,也不問方才的人是誰。

他似乎對她的事情不感興趣,只要保證這顆心臟留在他身邊就可以。

舒晚正這麼猜測著他的心思時,池硯舟忽然開口問她:“那個男人是不是季司寒?”

舒晚輕輕‘嗯’了一聲,沒多說什麼。

池硯舟側頭看了她一眼,“你怎麼這麼多男人?”

舒晚:……

什麼叫她怎麼這麼多男人?

舒晚有點生氣的反問:“你對我的過往很感興趣?”

池硯舟似乎仔細思索了一番,冷冷答道:“沒興趣……”

沒興趣還問?

舒晚磨了磨後槽牙,扭頭看向窗外。

車子很快回到別墅,舒晚下了車直奔臥室。

關門之前,池硯舟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別鎖門。”

舒晚剛想對他說能不能別半夜出沒,怪嚇人的,就見他‘砰’’的一聲將門關上,緊接著是房門反鎖的聲音。

舒晚:……

她心裡著急想見杉杉,不知道這些年,因為她的離開,江宇的背叛,杉杉究竟受了多大的折磨,吃了多少苦,才能當上夜場的老闆。

輾轉反側,一晚上都沒怎麼睡,直到清晨,舒晚才有幾分睏意,眯了一會兒,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

她眯著眼睛,看見一個穿著工作制服的女傭,對她露出溫和的笑容。

“少奶奶,您醒了?”

舒晚皺了皺眉,什麼少奶奶?

女傭走進來,彎著腰問她:“您中午想吃點什麼?”

舒晚回過神來,問道:“你是池硯舟請來的保姆?”

女傭搖了搖頭:“我們是在池家工作的人,池先生知道少爺回來了,就將我們調了過來。”

少爺?

舒晚眉頭皺得更深了,池硯舟不是建築設計師嗎?怎麼又變成少爺了?

女傭沒有多作解釋,朝她微微一笑:“那少奶奶,我準備些西餐給您,如何?”

舒晚輕輕點了下頭:“謝謝。”

女傭回了句應該的,就轉身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