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晚晚?我姓初,不姓晚!你別犯了罪,就拿認錯人的爛藉口來脫罪!”

舒晚推開他的手後,往後倒退一步,捏緊手機,雙手環胸,昂著下巴,睨著他。

她的神色極其張揚,說話的語氣跋扈,與從前溫順乖巧的舒晚,判若兩人。

可那張刻在骨髓裡的長相,卻是一模一樣,只是化著成熟濃豔的妝罷了。

季司寒俊美的臉上,皆是不信,分明就是他的舒晚。

他抬起手,想去摸一摸她的臉。

她卻往後仰了仰脖子,避開了他的觸碰。

“這位先生,你再亂來,我就叫人了!”

季司寒微微低下頭,紅著眼睛,端詳著她。

“你是不是在怪我?”

他的語氣,很無奈,似乎有著數不清道不盡的心酸。

舒晚眼睫微動,神色卻很平靜,看著他時,眼睛裡毫無波瀾。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她抬手擦了下自己被吻到發腫的紅唇,頗有些嫌棄的,瞪了一眼季司寒。

“算了,就當被瘋狗咬了。”

她說完,快速轉過身,朝自己的車子走去。

剛拉開車門,就見一隻修長的手,將車門砰的一聲給合上了。

接著不給她任何反抗的機會,一把抱起她,以公主抱的方式,緊緊摟在懷裡。

“神經病,快放開我,救命啊!”

舒晚氣得渾身發抖,拼命掙扎,男人的力氣卻大到驚人,摟緊她的腰,讓她沒法動彈。

舒晚掙扎不過,張嘴就咬在他的肩膀上,他似乎察覺不到痛,抱著她就往一輛超跑走去。

他單手開了副駕駛車門,將舒晚塞了進去,隨即落了鎖,不給她絲毫開門逃走的機會。

舒晚捏緊雙拳,看向繞到主駕駛的男人,見他開車門進來,她就想趁這個空隙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