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向晚皺眉想不通的樣子,令商堯微微偏了偏腦袋。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為了不讓商堯起疑,舒向晚輕輕搖了搖頭。

在沒有確切證據之前,還是不要亂說的好。

目前最重要的,是怎麼樣才能聯絡到季景川。

她得把自己知道的,全部告訴他,免得他一直留在暗場臥底。

“你能放季景川出來嗎?”

商堯放在桌面合十的手指,輕輕動了動。

“舒向晚,我可沒有限制季景川的自由。”

“沒有限制他的自由,他怎麼會一直沒回家,還連個電話都沒打過?”

此前舒向晚想不通既然暗場不限制操縱人自由,那為什麼季景川在23天之內都沒有聯絡她。

現在思路清晰起來之後,她開始懷疑是商堯在限制季景川的人身自由,否則季景川不會不聯絡她的。

但是商堯又為什麼要限制季景川的自由呢,難不成他已經知道季景川的身份,可剛剛的試探又不像。

商堯似乎能看出舒向晚在想什麼一般,盯著那雙佈滿疑惑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我定的規矩,暗場操縱人,是可以自由出入,也可以隨意聯絡外界的,暗場不會干涉這些。”

“至於你說的,季景川為什麼沒有回家,又為什麼沒有跟你聯絡,我是真不清楚……”

“甚至……你們倆是夫妻的事情,我還是在你離開之後,看到監控,我才知道的。”

說完,商堯流露出比舒向晚還有疑惑的神態,緊緊盯著她的臉龐。

“我一直覺得挺奇怪的,像季景川這樣的人,要什麼有什麼,他怎麼會一而再再而三來暗場玩生死遊戲?”

這話,讓舒向晚的臉色,變了變。

她不知道商堯是在試探自己,關於季景川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