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吧?!”

“就是,大半夜的,幹什麼啊?”

有入住酒店的住客,被踹了門,氣得走出來,罵了幾句。

季涼川連頭都沒回,只抬手打了個響指,一群保鏢走了出來。

保鏢們掏出錢夾,挨個發了點現金後,罵罵咧咧的住客乖乖回了屋。

被踹過的屋子,都出來罵了季涼川,只有兩間緊閉的房門沒有開……

正在吹手機的杉杉,吹風機聲音太大,沒聽見。

戴著降噪耳機,遠端監控手術的沈宴,專心工作,也沒聽見。

季涼川上前,用力踹了踹房門,沒有任何動靜,又轉身走向另外一間。

這次鉚足了力氣,厚重皮鞋,狠狠踹在了門上,震動的聲音,連房門上掛著的牌都掉了下來。

杉杉看見後,連忙關了吹風機,感覺到似乎有人在踹門,狐疑的放下手機,起身朝門外走去。

“喬杉杉,開門!”

剛打算開門的杉杉,聽到季涼川憤怒、暴躁的嗓音,怔了一下。

“我知道你和沈宴在裡面,趕緊給老子開門!”

看到那扇被踹得搖搖欲墜的門,杉杉忍不住皺起了眉。

“季涼川,你發什麼瘋?”

門外提起腳,打算再踹幾腳的季涼川,聽到她的聲音,渾身血液都跟著涼了下來。

若說方才沒人回應,他還可以返回去揍唐夜白一拳,怪唐夜白在他面前胡編亂造。

可現在,清清楚楚聽到她的聲音,季涼川的心肝,都是在發著顫的……

從來沒有體會過這樣感受的男人,連白皙的額頭上,都冒出了冷汗。

一顆憤怒不已的心臟,竟然麻木了,若非還在喘息,似乎停止了跳動。

這樣的季涼川,忽然沒有勇氣去開那扇門,害怕,好害怕看見骯髒的一幕……

但是他不去開這扇門,那對狗男女豈不是要風流逍遙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