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初榆。”

“也是初家的人?”

“阿泰發的資料裡面,沒有提到過這號人啊,應該只是同姓吧?”

同姓?這麼巧?

季司寒心底有些疑惑,卻沒再多問,只朝阿澤昂了昂下巴。

“繼續。”

“是。”

阿澤捧著手機,繼續彙報與舒晚母親有關的事情:

“初蘅原本是和陸家三少,也就是陸宸希的父親陸禹,訂了婚的。”

“但當年愛慕陸禹的人,有好幾個,其中一個,就是沈嬌琳,還有一個是初蘅的大姐初薇。”

“這兩個人呢,嫉妒初蘅和陸禹情投意合,就在私下裡,對初蘅做了很多過分的事情……”

“最嚴重的一件,就是毀了初蘅的臉,沈嬌琳乾的,化學藥品,面目全非……”

“一個女人,被毀了臉,誰還會愛她呢,陸禹拋棄了她,轉而娶了她的大姐初薇。”

“陸家不要初蘅,對於初家來說,初蘅也就沒有什麼利用價值,將她趕出了家門。”

聽到這裡,季司寒捏著食材的手指,不受控的,用了幾分力。

“阿澤,沈家是不是想進軍亞太市場?”

被打斷的阿澤,收聲點頭。

“沒錯,季家還為此給了他們家專案。”

“收回來,再撤了沈家的資格,以後專案,一律不給沈家。”

要不是看在果果的份上,他必然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為了個男人,毀了舒晚母親的臉,最終也沒能如願嫁給陸禹,沈嬌琳圖什麼?

而且說起來,沈嬌琳不讓初宜進門,必然也是因為這件事情心虛,不敢讓她進門吧?

“池硯舟知道這些事情嗎?”

“池硯舟只知道初宜是初家人,並不知道沈嬌琳毀過初蘅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