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好吃嗎?”

“不好吃,太難吃了,連狗都不吃!”

還在埋頭苦吃的舒晚,抬頭看他一眼:澤先生,你禮貌嗎?

季司寒絲毫不在意的,抬起手,朝阿澤揮了揮。

“你跳吧,等打撈上來,我再命人剝開你的肚子,將剩下的蝦仁給你灌進去。”

阿澤:……

他沒有猶豫一秒,立即從欄杆上跳下來,回到海邊餐桌,繼續乖乖用餐。

舒晚看阿澤一眼,又看了眼季司寒,問:“老公,我們接下來要去哪裡旅行啊?”

男人抬起修長的手指,揉了揉她的頭髮:“你想去哪,就去哪。”

舒晚指了指他身後的方向,“那邊有座小島,要不我們去那吧。”

她以為季司寒會回頭,然後自己就可以把那盤菜倒進垃圾桶裡,結果季司寒不動如山。

他還拉開旁邊的椅子,在兩人中間位置坐了下來,像一臺隨身監控似的,時刻監視著他們。

季司寒背靠在餐椅上,修長雙腿,慵懶交疊,好看的手指,放在桌上,指尖輕輕敲擊著桌面。

夕陽打在他的身上,宛如散發著金光的神明降臨,五光十色的,迷人得很,就是有點小氣。

舒晚暗暗瞪了他一眼後,往嘴裡塞了勺蟹黃,不就是盤鹹到爆炸的蟹黃嘛,有什麼大不了的。

季司寒見她鼓著腮幫子,氣呼呼的,嚼著東西,勾起的唇角,淺淺浮現一抹寵溺的笑意。

他伸手,奪走她手裡的勺子,柔聲道:“別吃了。”

旁邊的阿澤,立即抬頭:“那我呢?”

季司寒冷冷掃他一眼:“你又不是我老婆。”

說完,端起那盤蟹黃,扔到他面前:“把這些也吃了。”

阿澤:你說我為什麼非要這麼嘴賤,偏偏多嘴問那麼一句?不問不就沒事了嗎?!

季司寒問舒晚吃飽了沒,舒晚說吃飽了,然後,男人牽起她的手,往頂樓走去。

關上門之後,舒晚就被他狠狠壓在了牆上,緊接著,頭頂上方傳來暗啞的嗓音——

“老婆,為了證明,我很小氣,我決定,換一種懲罰方式。”

“什麼?”

“你猜。”

又被推進浴室的舒晚,很快就猜了出來,原來是這樣那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