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寒走到壁櫥旁邊,取出一份菜譜,修長的手指,一頁頁翻閱著。

他從來沒有做過飯,也不知道舒晚到底喜歡吃什麼。

但卻記得三年前,他知道她有心臟病,將她抱回別墅那次,曾喂她喝過百合粥。

她當時吃了不少,應該是喜歡的吧。

季司寒濃密眼睫低垂下來,仔細看了遍百合粥的做法後,一把扔掉手中菜譜。

陽光透過玻璃窗,映照在那道高大挺拔的背影上,泛出淡淡柔和的光……

季司寒從廚房出來時,端著剛熬好的粥,在傭人們震驚的眼神中,徑直走向二樓主臥。

舒晚來到華盛頓後,一直在奔波,早就疲倦不已,此時正裹著被子,窩在被窩裡,睡的香甜。

季司寒將粥碗,放置在玻璃桌上後,轉過身,走到舒晚面前。

他微微彎下腰,雙手撐在她的頭頂兩側,低下頭,打量著睡夢中的她。

靜靜凝著那張白皙的臉,看了片刻後,又不受控制的,吻向她發腫的唇瓣。

自從活過來之後,舒晚的睡眠就淺了不少,輕微的動靜,就能將她輕易吵醒。

她緩緩睜開眼睛,正好對視上一雙淡漠迷離的桃花眼。

看到這雙眼睛的主人正在做什麼後,舒晚神色一沉。

“季司寒……”

“嗯……”

男人的嗓音,如清泉般清冷,卻又充滿磁性,此刻還帶點慾求不滿的暗啞。

舒晚看向那隻放在胸前的修長手指,冷聲問他:“你在做什麼?”

季司寒順著她的視線,看了眼自己的手,面不改色道:“你現在是我的女人,不能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