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季司寒仿若未覺,連個眼神都沒給他,始終低頭把玩著酒杯。

看來是對這種話題不感興趣,林澤辰識趣的不多說了,徑直拉著舒晚在他對面坐了下來。

他們剛坐下,一位穿著昂貴西裝的男人,忽然開啟一瓶酒,遞到舒晚面前。

“舒小姐是吧,能喝酒嗎?”

舒晚不知道這個男人是誰,有些不大敢喝。

要是他往裡面下點東西,林澤辰待會想怎麼玩她,就怎麼玩。

她躊躇間,男人忽然勾唇笑了笑,“放心,沒下藥。”

男人笑得溫潤如玉,讓舒晚稍稍放心了些。

她接過酒杯,輕輕抿了一口,還是沒敢嚥下去。

坐在男人身邊的女伴看見了,忍不住嗤了一聲。

“我說林少,你找的女人是越來越沒檔次了,我家涼川好心給她倒酒,她還防備著不敢喝,真是一點面子也不給。”

女人口中的涼川,是季司寒的堂兄弟,叫季涼川,也是個花花公子,不過沒林澤辰那般變tai。

舒晚跟著季司寒以來,從未見過他的家人朋友,這還是第一次見季涼川。

她不免多打量了他幾眼,長得和季司寒有些相似,但沒季司寒那般冷淡,相反還很溫和。

女人見舒晚聽到自己的話,連個反應都沒有,臉色頓時黑了下來。

她話裡的意思很明顯了,要換作其他人,肯定能聽出言外之意,無非就是想逼她喝完那杯酒。

她識相的向季涼川賠個禮,將酒一飲而盡了,這事也就過去了。

可她偏偏裝聽不懂似的,未免也太不識趣了。

舒晚自然是聽出來了,只是話是對著林澤辰說的,沒有明確讓她喝,她當然要裝傻了。

女人不滿的提醒林澤辰:“林少,你今兒個能見著季總,還要多虧我家涼川幫你引薦,不然你都見不著他二哥,更別說談專案了,可你的女人卻連杯酒都不肯喝,待會還怎麼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