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項龍站在那兒著急,我也著急。

這都萬事俱備了,只欠東風,我不能死在這種情況之下啊。

“對了,墨家令牌!”

我忙把兜裡的令牌扔給項龍,讓他把自己的血滴在墨家令牌上。

他是正統的墨家後裔,而墨家令牌裡面藏有墨家的一切秘密,裡面還有墨子本人的靈魂。

我們已經不止一次借用令牌的力量了。

項龍忙咬破手指,將指尖血滴在令牌上,虔誠地詢問道:“請告訴我,要怎麼才能移植陰眼?”

話音剛落,令牌發出那陣熟悉的青光,無數古文字和符號浮現出來,將我和陳雪團團圍住。

項龍的雙眼,又如同掃描器一樣,迅速將那些文字和符號掃描一遍。

“我知道了……”

他狂喜起來,但很快又皺起了眉頭:“好像還差一樣東西。”

我忙道:“差什麼?”

“一組資料,相當於密碼。”

“密碼?你開保險箱呢?”

“我不知道怎麼跟你解釋。”

項龍又著急起來:“我已經知道了移植的方法,但是我動不了陰眼,陰眼的力量很強大,就好像被鎖進了保險箱一樣,我需要一組資料,或者是一組密碼,才能開啟這個“保險箱”。”

我也急得冷汗直冒,心想怎麼這麼繁瑣,那胡昆給陳小妍移植陰眼的時候,陳小妍又給陳雪移植陰眼的時候,難道也這麼繁瑣?

“你兜裡是不是有什麼東西?”

項龍突然指著我左邊的褲兜裡問道。

我愣了愣,忙把裡面的東西摸了出來,那是我從望月村我家裡的後院挖出來的那塊玉佩。

這塊玉佩,我原本打算拿去給雷兆明的,但我想研究一下再給他,只是我還沒來得及研究。

“你哪來的這塊玉佩?”項龍忙問。

“我說我在家裡挖出來的,你信嗎……”

“信,就是它!”

項龍露出笑臉,很快這塊玉佩便跟墨家令牌起了反應。

墨家令牌似乎感應到了這塊玉佩,從玉佩裡面又浮現出來一大串古文字和我看不懂的編碼,這些編碼跟墨家令牌的那些古文字組合在一起,又被項龍掃描了一遍。

“快躺好!”

在項龍的指引下,我連忙躺了回去,下意識摸了一下陳雪的手。

這一摸,彷彿摸到了一塊千年寒冰,凍得我右手生疼,直接彈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