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車來到軋鋼廠,去食堂給傻柱請了個假。把範主任急的。今天中午李副廠長還有在小食堂吃飯呢。

李昊連忙給解釋“傻柱找個物件不容易。您擔待著點。”

範主任搖搖頭道:“我擔待他,誰擔待我啊。廠領導交代的任務完不成,能有我的好。”

二人正說著呢,傻柱來上班啊。範主任上去對傻柱說道“你可來了,你這一請假。把我給抓瞎了。趕緊著。中午李副廠長要在小食堂吃飯,你掌勺。一會有事早點說。我也好和人家領導說。你說我這應承下來了,你請假讓我怎麼辦?”

說著範主任去給傻柱拿食材。

李昊上前問道“不是說讓你陪秦京茹去玩麼?你怎麼來了?秦京茹呢?”

“走了。”

“剛不是還好好的?怎麼走了?”

“哎,我也說不清。你走後。秦京茹跟我說我倆不合適。我問怎麼不合適人家也不說。”

“你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合適沒有?”

“沒有啊。剛開始還準備著去玩。我回家取個錢的功夫就不去了。”

“那她有沒有見別人?”

“沒有吧。對了,我回家取錢的時候。剛好許大茂往外走。肯定這小子給我墊黑話了。”

“嗯,有可能。昨天我見秦淮茹和秦京茹的時候,許大茂那小子正和秦京茹說你壞話呢。要不是我過去把那小子趕去放電影,那小子說不定電影都不放,說你多少話呢。”

“嘿,這個許大茂。我看他是不想好了。”說完傻柱就回了食堂做飯。

見傻柱回去李昊也就去上班了,無事一天。本以為晚上能吃到傻柱燉的雞湯。不想等到晚上9點傻柱都沒有回來,只好泡了袋泡麵充飢。

第二天早上起來出去鍛鍊一會,回來準備去上班,不想卻被通知院裡開會。這三位大爺也是的,有事不能晚上不能說。耽誤了上班咋辦。

來到四合院,大家都到了。只見許大茂兩口子都掛了彩。這是兩口子幹仗了?

一大爺見人齊了說到:“今天叫大家來,是和大家說個事。大家應該都看到了。這許大茂打老婆。要是隻是夫妻吵架也就算了。問題是他夜不歸宿,還把褲衩給丟了。大家說說這叫什麼事?這是原則性錯誤。而且還死不悔改。大家說說這事兒該怎麼辦。”

聽一大爺說完,大家群情激奮“怎麼樣,法辦唄。讓他交代那個人是誰。給他們扒光了遊街。”

李昊一聽,這時候這麼玩的麼。看了傻柱一眼,見那小子在那偷笑。只定是這小子乾的。這傢伙報仇都不隔夜的。

一大爺攔住吵鬧的眾人,說到“大家安靜一下,大家先聽聽婁曉娥的意思。”

“我沒什麼意思。只要許大茂交代他褲衩哪兒去了。他為什麼打我?”

“我為什麼打你,還不是你和我鬧麼。”

“那要不是你褲衩丟了,我能和鬧嗎?你褲衩都不見了,我問一句都不行了?”

“我說了,我喝多了。睡著了。我哪兒知道我褲衩丟哪了?”

“那你在哪兒睡的總知道吧?你要在宿舍睡覺能丟了褲衩?”

“我哪兒知道。”

“大家看看,自己在哪兒睡的都不知道了?誰信啊?”

大家聽著許大茂這小子這是不準備老實交代了。都嚷嚷道:“給他送派出所去。讓警察同志給他問問,看他想不想的起來在哪兒睡的覺。”

“對,送派出所去。”

許大茂一聽,急忙說到:“我昨天晚上在廠食堂睡的,不信你為傻柱。”說完給傻柱努努嘴“傻柱你快給我向大家解釋一下。”

傻柱得意洋洋拍拍衣服,站起來說到:“嗯,昨天中午許大茂跟廠領導在小食堂喝的酒。喝醉了。在食堂睡到下班才走的。”

婁曉娥一聽不對,向許大茂說到:“誰問你下午去的哪兒。我問的是晚上你去哪睡的。”

傻柱連忙攔著“你聽我說完啊。這不下班了,我往回走。見著許大茂在廠外邊牆角跟一個女職工耍流氓呢。這哪兒行。我趕忙上去把他給摁住了。這小子還跟我炸刺。然後就讓我給綁起來了。一直到今天早上酒醒了才放他回來。”

大家一聽“欺負人家女工呢,一大爺咱們院可不能留著這個壞分子。您得把他送派出所去。”

婁曉娥聽了也哭著說道:“許大茂我要跟你離婚。”

傻柱見事情好像鬧大了,有心澄清。有有點猶豫。

李昊見了,看來還得自己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