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李昊帶著秦京茹到紡織廠報道,辦理完入職已經不早了。李昊見事情辦完了,也就開車去軋鋼廠上班。

到了軋鋼廠李昊先把吉普車還到運輸隊。見已經中午了,李昊先去食堂吃了飯。然後來到招待所休息,過了一會兒,秦淮茹來了。

坐到床邊跟李昊說道:“昨天跟秦京茹回村裡了?”

“嗯。回去找村裡給京茹開了幾個證明跟介紹信。”答應秦淮茹一聲李昊從口袋裡拿出二百塊錢給了秦淮茹說到:“給你。”

秦淮茹看著李昊,沒有去接錢,只是說到:“我不要,我跟你又不是為了你的錢。”

“拿著吧,昨天去秦京茹家裡我給了五百塊錢呢。給你這些已經很少了。你跟著我,我也不能給你一個名分。你們姐妹倆我雖然不能一碗水端平,但是也不能給她那麼多。你這邊不要我就不給了啊。”

“不要,你這錢我拿回去,我拿回去又說明不了來歷。讓我們家那老婆子知道了,又不知道要怎麼編排我呢。”秦淮茹還是搖頭不肯要。

李昊看著秦淮茹說到:“你自己藏起來就好了,為什麼要讓你婆婆知道。你自己留著將來給棒梗娶媳婦。”

秦淮茹聽了李昊的話這才把錢接過去收了起來。

“我門家棒梗,將來怕是要靠你了。一天天上學什麼都學不進去。見天的就知道玩。過幾年怕是得找你給安排進咱們軋鋼廠上班。要不然讓她接我的班,還是得一個人養活一家子。我是受夠這罪了。不能再把養活一家子的事再交到棒梗頭上。”

李昊聽了說到:“到時候再說吧。等棒梗大了,我還不知道是不是軋鋼廠領導了呢。”

“你說什麼?你不在軋鋼廠,你能到哪兒去?”秦淮茹聽了李昊的急了,連忙問道。自己跟了李昊就是想要找個靠山,可沒有想過李昊如果不在軋鋼廠了怎麼辦。

“你看看我現在,已經訂婚了,還跟你們姐妹倆搞在一塊。說不定哪天就讓人抓住打靶了。”李昊跟秦淮茹開玩笑的說到。

秦淮茹卻是有點信以為真了:“不會的,如果別人知道了,你就說是我勾引你的。只要你答應不要辜負我就行。我什麼罪都能受。”

李昊聽了秦淮茹的話,將秦淮茹在懷裡緊了緊:“傻不傻啊你?不會的。我剛才的意思是。你看咱們軋鋼廠是廳級單位。我現在已經是處級了。上面有楊廠長跟李副廠長壓著,我最多隻能做到副廳級。李副廠長才四十來歲。我不可能一直在軋鋼廠等他退休再上位。等我升了副廳,熬一段時間。我就得想辦法調走才能更好的發展。不過那怎麼也得五年以後再說。”

“啊,五年啊。那時候棒梗還不夠年紀呢。怕是你那時候管不到了。”

李昊笑了笑說到:“雖然那時候我可能不在了。但是以我跟李副廠長的關係,給棒梗安排個工作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嘛。小傻瓜。”

“是啊,你跟李副廠長關係那麼好。那我們家棒梗可就靠你了啊。”

“那算什麼,你要是讓棒梗叫我爹,媳婦我都給她安排了。說說吧,我這麼照顧你們家,你打算怎麼報答我?”

秦淮茹把身子一轉,背對李昊:“還不知道什麼時候的事呢。等事情辦了以後你想怎樣就怎樣。”

李昊把秦淮茹拉到床上,壓著秦淮茹說到:“那現在怎麼也得給我點利息吧。”

見秦淮茹閉著眼睛不答話,李昊呵呵一笑,拿起被子蓋到二人身上,在秦淮茹身上摸索起來。

晚上下班回家,傻柱已經在做飯。

見李昊回來了,傻柱問道:“昊子你這些天干什麼去了?每天晚上都是我吃你的東西,你卻不在。搞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沒事,你該吃吃。我這幾天淨瞎忙活。前幾天去紡織廠吃飯還見著雨水了呢。”

傻柱聽李昊說見到何雨水了,連忙問道:“是嗎,雨水現在怎麼樣了?自從過年回來了一下子,中午還沒在家裡吃飯,到現在都沒回來一次。”

“雨水挺好的,我讓她跟我一塊去吃飯,她沒去。不過那天是勝利紡織廠的徐廠長請客,我跟人家說了讓以後照顧一下雨水的。人家也答應了。”

傻柱聽了李昊的話高興的說到:“那可謝謝你了,有你這一句話。雨水在紡織廠工作肯定沒人欺負。你說也是,要是雨水當時分到咱們軋鋼廠,那有你跟我在誰敢欺負她。現在她在紡織廠,那麼遠,受欺負了我也知道不了啊。昊子你先回屋裡坐會,哥哥我給你做幾個拿手菜讓你嚐嚐。”說完傻柱便繼續做飯去了。李昊也先回屋,開啟收音機聽廣播。

吃完飯傻柱把碗筷洗完才回去。李昊泡了一杯茶,坐著聽廣播。

九點多的時候多日不見的於莉來了。

“今天怎麼有空過來串門啊?”李昊笑盈盈的說到。這娘們在李昊給安排好工作以後就沒過來過幾次。不能說李昊有多好色,只是有一種被人用完就扔的感覺,讓李昊相當不爽。

原以為於莉會跟自己解釋幾句,或者哄自己一下的。不想於莉卻是自己找個沙發坐了下來。臉色還不怎麼好,似乎是李昊不對一樣。她倒是擺起譜來了。

李昊看了心裡生氣不已,跟於莉說到:“沒事你就回去吧。這麼晚了,讓別人看見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