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楊廠長辦公室,李昊把今天發生的事跟楊廠長報告一番。

楊廠長聽了非常氣氛,要李昊嚴格處理。

李昊跟楊廠長說道:“因為考慮到楊帆已經屬於慣犯了,這次還砸傷了保衛科的孫鱗。所以我想著是把他開除出廠。移交派出所。畢竟是盜竊國家財產。楊廠長您覺得呢?”

楊廠長點點頭說到:“就按你說的辦吧。這樣的人咱們軋鋼廠不能留。公事公辦最好。”

李昊想了想又跟楊廠長說到:“很有就是楊帆被開除了,他的職位的問題。楊帆父親是本分工人,又是多少年的老職工了。現在楊帆沒有了工作,家裡生活也是個問題。我想著是不是可以將楊帆父親返聘回廠裡上班?”

“嗯,你說的這個事情很好。但是怕是人家不會感謝你,反倒是會恨你的。你把人家兒子送派出所去了,人家可不會記你的好。。”楊廠長跟李昊說到。

“沒什麼的。”李昊說到:“做保衛工作要是大家都覺得我好,那這工作就不用做了。只有大家都覺得我是壞人,那麼咱們廠保衛科的保衛工作才算是做好了。楊廠長您說是不是?”

楊廠長聽了哈哈大笑:“是啊,保衛工作可不就是這樣嗎。李昊你以後放心大膽的去做就是了。我跟劉部長肯定是你的堅實後盾。”

李昊回了保衛科,讓肖瀚把人送到派出所去。而李昊則騎著腳踏車到醫院看望一下孫鱗。

到了醫院,孫鱗已經做好了包紮,肩膀上打了石膏。醫生說肩膀只是骨裂而已。需要修養一個月才能活動。

李昊上前跟孫鱗說到:“放心養傷就好。你這次是工傷,醫藥費跟誤工費肯定不會少。”又跟孫鱗說了,廠裡給孫鱗的補貼都會有。並告訴孫鱗。楊帆已經被送派出所了。然後讓孫鱗好好養傷。便離開了醫院。

回到軋鋼廠李昊去了李副廠長辦公室,跟李副廠長說了一下今天上午的事。問了一下李副廠長孫鱗這事廠裡能給一個什麼交代。畢竟這一塊兒是李副廠長一直在管。

李副廠長聽了跟李昊說到:“孫鱗這事畢竟不是當場抓住的。能夠報銷醫藥費,很有誤工費就不錯了。最多再給一個表揚信。要是他抓住人受傷了,給個功勞工資定級升一級也不是不行。事情不太好辦。”

李昊想了一下跟李副廠長說道:“您看著給辦一下。這次如果能夠把好處要到,以後我工作也好開展。保衛科的人也會記住您的恩情。”

“昊子你有點為難我了。”說著李副廠長想了想說到:“這樣吧,明天我跟你去醫院慰問一下孫鱗吧。我再給爭取一點獎勵。不算違規,又能讓保衛科的人知道跟著你有好處。你說怎麼樣?”

“行啊,太謝謝您了。這讓人白受傷,我感覺過意不去。但是要拿獎勵給孫鱗我又拿不出來。要不是有您,今天這事肯定得抓瞎。”李昊跟李副廠長一陣感謝。

“行了,咱們兄弟倆別說這些。我不幫你幫誰啊。”

“謝了,那李哥您先忙。我回去看看去。”

回到保衛科李昊跟肖瀚交代一番。時間也不早了。正好下班回家。

出門卻見秦京茹正在跟許大茂說話呢。李昊疑惑的想到:這是二人還沒斷?

卻見秦京茹將一件大衣扔給許大茂。原來是來分手來了。許大茂有心抓秦京茹的手,被秦京茹躲開了。然後便見秦京茹離開了。許大茂也沒有追,抱著大衣回了廠裡。

李昊騎著腳踏車追了上去,路過秦京茹身邊時停了下來說到:“這不秦淮茹家妹妹麼?怎麼來這兒了。來找你姐的?”

秦京茹見有人騎著腳踏車停下來以為是流氓,先是躲到一邊。見是李昊,放心下來。

“不是,我是來還許大茂衣服的。”秦京茹說到。

李昊聽了問道:“那你這是去哪兒?這麼晚了還回去嗎?”

秦京茹看了看天,見已經不早了,便說到:“明天再回去吧,今天晚上在我姐家住一晚。”

“那行啊,上次說帶你在城裡串一串的。不過後來想著撮合撮合你跟傻柱也沒招待你。今天去我家好好招待你一下。咱們把你姐也叫上。”李昊跟秦京茹說到。

“那怎麼好意思。”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說著拍拍自己腳踏車後座說到:“來上車,我帶你回去。”

秦京茹還不好意思,李昊拉了一把這才坐在腳踏車後座。

載著秦京茹回到四合院,把人送到秦淮茹家裡。跟秦淮茹說了晚上過自己那邊吃飯。便先回了自己家裡。

傻柱正在做飯,李昊跟傻柱說到:“柱子哥,今天多做兩個菜。我剛剛叫了秦淮茹跟她妹妹秦京茹過來吃飯。你可得好好表現。”

傻柱聽了放下手裡的菜刀說到:“你怎麼叫她來了,我告訴你我可不伺候啊。你愛找誰找誰去。”

“誒,你怎麼就這麼倔呢。上次那事不是許大茂那小子給你使壞呢麼。人家姑娘今天去廠裡把東西都還給許大茂了。事情也說清楚了。”

“再說了,我上次說好了帶人家姑娘在城裡轉一轉的。那不是為了給創造機會,失言了麼。我就是想給人家姑娘陪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