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把那三架戰機打下來?或者不用打下來,只要適當地威脅,讓他們暫時撤離土耳雞上空,情況就足以逆轉了。”

“防空系統能用嗎?可以採用飽和打擊的方式,他們的反導系統再強,也不可能同時應對數百枚導彈的襲擊。”

“他們為什麼要去應對?”

得國代表再一次打斷了他的話。

“你搞清楚,飛在天上的可是一個超大號髒彈,你敢打,土耳雞官方會同意讓你打嗎?如果我們啟動防空火力,第一個反擊的甚至都可能不是華夏,而是土耳雞。”

《從鬥羅開始的浪人》

“他們絕對會向我們發起進攻,從而阻止我們對華夏的進攻,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這意味著,我們的聯盟已經不攻自破了!”

“金烏永遠是安全的,它飛在哪個國家的領空,哪個國家就不得不盡全力去保護它除非它已經發動了實質性的進攻。”

“而現在,他們給出的這一小時的時間,就是讓我們認清現實的時間。”

“從金烏升空的那一刻起,我們就已經輸了。”

說完後,得國代表直接站起了身,作勢要離開會場。

事實上,從一開始,他就沒有對所謂的威懾計劃抱有太大的信心,參與聯盟在很大程度上也是對國內民意的一種交代。

而現在,參與聯盟的代價已經超過了他們官方所能承受的極限,那麼,現在退出,就成了最好的選擇。

得國代表離開之後,島國代表隨後也離開,金烏在土耳雞境內的迅勐行動已經完全擊碎了他們脆弱的民族自信,要知道,土耳雞離華夏有數千公里,那島國呢?

在走出會場之後,島國代表立刻向官方彙報了情況,隨後,帝都的某一個小房間裡,中山裝男人便收到了來自島國的電話:

“我們雙方一直都是一衣帶水的好鄰居,雖然曾經犯了些錯誤,但我們也需要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我想,貴國的金烏戰機其實也沒必要飛到我們這裡來吧?”

“如果有需要,我們可以提供一切力所能及的支援.......”

中山裝男人對這種說辭不置可否,他只是冷澹地回答道:

“金烏去往哪裡,這是我們的最高機密,也許它會飛到島國上空,也許不會,但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它想去哪就去哪,你明白嗎?”

“當然明白!那麼我們會努力讓它飛去它想去的地方的!麻煩了!”

......

倒計時30分鐘,聯盟國的會議已經結束,在這場極為短暫的會議之後,有超過半數的國家宣佈退出意識上載聯盟,他們已經意識到了火中取栗的不靠譜,也徹底放棄了藉助“意識上載”這個由頭來奪取世界權利的打算。

但是,仍然有一批國家還想要做最後的掙扎,一批海上艦艇在附近海域開始了集結,逐漸逼近了華夏航母編隊的600海里警戒範圍。

在他們的眼中,當前的對峙還沒有發展到最極端的時候,那麼要在之後的談判中佔據主動地位,就必須拿到更多的籌碼。

時間很緊張,倉促之間組織起來的艦艇也良莠不齊,甚至有可能在30分鐘之內,他們都沒辦法完成艦艇武器的準備,可他們並不在乎。

因為他們根本就沒有開火的打算。

可他們似乎忽略了一些事情。

華夏人一旦開始了行動,就絕不可能在達到目的之前收手。

在偵測到艦艇的集結動作之後,數架通體黑色的飛翼戰機,已經結束了空中執勤狀態,開始全速向西方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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