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就是很長時間沒有洗澡。

吳貴忠的門牙很大,而且顏色發黃。

陳言和吳貴忠中間大概有兩米的距離,但是吳貴忠說話的時候,口腔裡的口氣依然嗆的陳言皺眉。

“既然伱說你沒有殺她。”

“吳貴忠,那我給你講一個故事吧。”

“有一個流浪漢,16日白天的時候一直在太平房自建房裡面打秋風。”

“他生活窘過,居無定所。”

“尤其是女人,這個流浪漢已經很久很久都沒有碰過女人了。”

“因為長期流浪,他也很久沒有洗過澡,身上特別髒,所以即便是花錢,也沒有女人願意陪她。”

“每當他看到大街上有漂亮的女人走過,都會心癢難耐。”

“但是他知道這些漂亮女人永遠都不會看他一眼更是不會屬於他,因為他沒有錢,他只是一個流浪漢,無家可歸的流浪漢,手裡一分錢都沒有。”

陳言一邊說一邊仔細的觀察吳貴忠的表情變化:“直到16日傍晚的時候。”

“淘了一天垃圾的流浪漢。”

“在太平房自建房片區的周邊發現了一個女人。”

“一個特別漂亮的獨身女人。”

“女人衣著高貴,身材曼妙,這個流浪漢內心波濤洶湧此起彼伏,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慾望。”

“自建房片區正好在拆遷,並沒有人經過這裡,這個時候,流浪漢當時色慾燻心!”

隨著陳言開口,吳貴忠的臉色越來越蒼白。

“於是流浪漢乘其不備偷襲控制住了這個女人,糟蹋了她。”

“事後,這個流浪漢怕這個女人報警,於是用手邊撿到的鋼釘,釘進了女人的天靈蓋,殘忍的殺了她!”

“吳貴忠,故事中的流浪漢就是你,對嗎?”

“被你殺死的人,就是浴池中的那具女屍!”

“殺人之後你立即返回太平橋的橋洞底下,讓另外兩個流浪漢給你做不在場證明。”

“你,吳貴忠就是兇手。”

“啊!不,不!”

“警官我沒有殺她,我根本就沒有殺她,我真的不是兇手。。”

“你不是兇手?”

啪!

陳言將一沓資料重重的摔在吳貴忠面前。

驚的吳貴忠一些哆嗦。

“吳貴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