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大家似乎不太信我,這樣吧,我先輸!”

說完了,周於瓊果然來到陣法的乾門位置,向其中滴入了一滴精血。

這個位置本來是穀梁奇站著的,現在周於瓊在這輸精血,他只好又換了個位置,不自覺地在坤位前站了下來。

見自己的朋友都滴了,巴安也就沒再猶豫,也在艮位滴了一滴精血。

現在他們兩個都滴了,也沒出現問題,其他人也就沒再猶豫,各自在對應的陣位上,輸了一滴自己的精血。

夜無寒已經看出來了,周於瓊為什麼要在乾位輸精血?是因為對人反噬最小的就是乾位。

但是他並未點破,因為五人當中他實力最差,此時如果隨意說話,說不定立即就會受到周於瓊與巴安的聯手攻擊。

說不定瞬間人就沒了,所以他也裝模作樣地滴了一滴。

見大家都輸完了,周於瓊面露喜色道:“現在已經一切準備就緒,我們可以各自在自己的位置輸入真元,透過陣法合力來轟擊石碑禁制,相信用不了多久石碑就會被轟開,顯現陣門了。”

話音未落,他已經主動做表率,將真元不斷向陣法中注入了進去。

人家事事親為,其他人見狀也不再懷疑,也趕忙紛紛動手,頓時真元源源不斷地向陣法中輸入了進去。

咔嚓,咔嚓!

似乎有作用,石碑禁制還發出了響聲,讓大家也“轟擊”的更加賣力。

只是夜無寒已經明知道這個陣法是坑人的,他怎麼還會在攻擊的時候用全力?

不僅沒用全力,他一滴真元也沒動用,純粹就是做個樣子而已。

不管怎麼說,五個人當中,來的最晚的就是他,他並不清楚到底誰是敵人,誰是朋友,而其餘四人境界又都比他高太多,他也只能先自保。

眾人輸入的真元,透過陣法的匯聚,不斷作用在石碑禁制上,而且隨著真元流失,與陣法的聯絡變得緊密,已經有人精血開始瘋狂流失了。

精血只要到了石碑表面,就會被吸收,隨著石碑表面的光暈變化,融入石碑消失不見,

石碑就像個張開巨口的魔鬼,其憑陣法為媒介,不斷吞噬著幾人的精血與真元,很快的,除卻周於瓊安然無恙之外,其餘幾個人,身上的氣勢都在迅速下降。

夜無寒當然也在降,不過他就是完全做個樣子,你得讓人家相信啊。

終於,隨著精血的不斷流失,有人發現了不對勁。

“怎麼回事?我的精血在迅速流失,此陣竟然吞噬精血?”荊月鳴最先反應過來,因為他離石碑近的緣故,真元與精血的消耗也是最大的。

感覺不對勁的荊月鳴立即就想收手,強行切斷與陣法之間的關聯,可惜已經根本行不通了,他就如同倒電被沾上一樣,已經做不了自己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