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奉仙饒有興致的道,“這麼多石像,隨便搞出去一個,都能換一輛法拉利啊!這麼多要都是搬出去,怕是能把法拉利公司買下來!”

白勝沒好氣道,“拿老祖宗的寶貝去換一輛拖拉機廠?你腦袋秀逗了?”

呂奉仙糾正道,“白老頭,法拉利是跑車,不是拖拉機?”

白勝道,“法拉利的祖傳行當是拖拉機,是做坦克的,不是跑車,你懂不懂車啊!話說回來這先秦的石像是誰放的?難道說滇王?不對啊,滇王按道理說不應該是放置一些苗族的石像嗎?這放的好像都是中原王朝秦國的石像啊!”

陳玉樓道,“會不會有一種可能,滇王很喜歡中原文化,所以安排了這麼多先秦的石像?”

吳三省咧嘴笑了出聲,“喜歡中原文化?這個小夥子,你可真幽默!中原王朝和邊塞的的關係可是今天殺你全族,明天點你天燈的那種關係,這種關係可能這麼友善嗎?依我看啊,這座墓應該被裝修過三次,第一次是武庚的時期,這些最古老最大的石像都是武庚留下的。”

“然後是先秦時期,秦軍來犯,滇王逃竄入此墓,大秦陰陽家大司命受命修建青銅門,把滇王徹底封印在了裡面,順道著大司命把這裡的石像重新裝裱了一下,搞成了秦的風格,看看這馬鬃鞭和八字鬍,這石像和兵馬俑簡直沒啥兩樣。”

“最後是戾太子時期,戾太子時期田千秋送太子入墓,後又離開。”

吳三省說完,潘子急忙鼓掌,“還是三叔有水平!”

眾人也紛紛吹捧起來,吳老三客氣的揮手,眾人小心的避開那些守墓的石像石兵,繼續朝著前面走去。

鷓鴣哨一邊走,一邊用手電燈照耀著石像邊緣,“要說精美程度,還的說漢代,真的是精品,不管是做工還是這個體態,你看看這個漢代仕女捧壺像,這水壺上還有標記呢!嘖嘖,這個精美啊!”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張小辮微微一怔,“標記?”

吳三省猛地把手電燈對準了那漢代仕女像的捧壺上,捧壺的上面隱隱雕刻著幾個模糊的比劃,那比劃看起來就好像是鬼畫符一樣。

張小辮看著這些鬼畫符,眉頭緊皺,額頭上浮現出來了一滴滴的汗珠。

張小辮這等模樣,讓吳三省頓覺不妙,“元叔,出事兒了嗎?”

張小辮緩緩道,“五猖兵馬壇下印!”

白勝道,“這是什麼意思?”

白勝的話語還沒有落下,背後地方,猛地一人痛聲,“啊!”

眾人齊齊回頭,只看到,背後地方白家族人裡,一個年輕的族人手中的長刀猛地對準了自己身側族人,長刀呼嘯衝滅,把自己身側的那人直接砍掉了一條手臂。

“瘋了嗎?”白勝怒火中燒,“你知道不知道你這是自相殘殺!是要被族規處罰的!”

那出刀砍人的白家族人緩緩抬頭,那是一張二十七八歲的臉頰,很乾淨,很淳樸,但是現在卻流漏出一臉的麻木不仁,他的雙瞳徹底化作了白色,沒有了瞳孔,他手裡的刀對準了擺上,身影猛地加速!

“轟!”

緊要關頭,呂奉仙擋在了白勝面前,和那失控的白家族人撞在一起。

呂奉仙強大的力量,直接一拳把那人的刀震飛了出去。

就在呂奉仙要把這人拿下時候,那人卻臉上漏出一抹邪笑,更快的雙手化作利刃,居然朝著自己的心口剜了下去,血猛地從他的心口濺射而出,心血朝著四面八方散去,凝在半空沒有落下,變成了一層淡淡的血霧血瘴!

血瘴落在眾人身上的瞬間,那些個人紛紛低頭躬身在了地上,他們痛苦的抱著頭顱,仿若受到了某些詛咒,而等到他們再站起來,雙瞳已經失去了瞳孔,只有白色的蒼白瞳仁,他們一個個麻木的站在原地,仿若活死人一樣。

潘子急忙道,“三叔這算是,喪屍化了??”

吳三省抬手,“散開,這些人碰不得,散開!”

“快散開!”

說時遲,那時快,就看到為首靠近三叔的白仁瞳者猛地抓住了腰間的AK對著吳老三一陣掃射!

“走,三叔!”

潘子一把把三叔撲倒,AK子彈沿著吳老三的頭皮擦拭過去,疼的吳老三也顧不上體面了,惶恐爬到了一個石像後面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