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辮哈哈笑道,“長生者的規矩不是長生者定,難道說,由你們這些無用的廢物紅塵客定嗎?長生不管紅塵,紅塵不管長生,這是規矩!紅塵的更迭,皇帝的改變,我們不管!但是長生的規矩,紅塵也別管!長生哪怕殺到最後死的剩下一個!那也是長生者內部事情,你們想幹嘛?”

陳玉樓看張小辮和司馬灰越發敵對,急忙的咳嗽道,“哎,別,別較真!司馬,你別這麼瞪人家,這不禮貌,還有那個徐元,你也別和司馬一般見識,他是個死腦筋,小時候受到過虐待,有點輕微的童年陰影精神病,你和一個有病的犯什麼勁兒啊!”

司馬灰沒有在說話。

陳玉樓還想罵幾句,但是此刻腦海裡出現了徐明的聲音,“夠了,別和他倆纏了,你一人一貓是幹不過這倆人的,最起碼在魯殤王和鐵面生沒有到來之前,你不可能打得過他倆,得過且過吧。”

徐明這麼說純粹是因為,徐明看不下去了。

你張小辮可以罵任何人,但是你不能罵司馬灰,司馬灰是你私生子,而且都沒見過你一面,你當初對人家就不負責,現在再瘋狂打壓你兒子,以後如果我把真相告訴你,你還不得當場進精神病院和豬倌作伴啊!

徐明這麼想,不代表張小辮這麼想,張小辮還是道,“不管你們倆跟著是什麼打算,我都要警告你們,不要多管閒事!明白嗎?”

陳玉樓笑呵呵道,“放心好了,我們守規矩,不會亂來的,我們就是進來看看,長長見識。”

張小辮點頭,把三條腿抱起來,朝背後而去。

司馬灰看著陳玉樓,眼神裡幾分不悅,“有必要這樣嗎?大不了離開就是。”

陳玉樓明白司馬灰不服氣被那個徐元壓了一頭風頭,陳玉樓拍著司馬灰肩膀,“有意思麼?爭那一口氣,壞了咱們大事兒!”

“你想一下啊司馬老師!釣魚愛好者聯合會的會長豬倌的傳人鷓鴣哨,還有一個身份,是玉京仙賊!”

“玉京仙賊是什麼?是和徐元一樣都是投靠長生者的一個組織!”

“而玉京仙賊背後是誰,是白帝!”

“這是我所知道玉京裡唯一的幕後掌權者!”

“白帝主導了一系列的盜墓操作,並且白帝的棋子還被釣魚愛好者聯合會全力支援,這說明了什麼?”

司馬灰若有所思,“說明,白玉京和釣魚愛好者聯合會是一條褲子的。”

“對頭!”陳玉樓拍手道,“釣魚愛好者聯合會是最大的一個紅塵派系,這個派系突然向長生者伸出橄欖枝,說明這個舉動是符合紅塵流派利益的,也就是說消減長生者數量,清洗長生者是一個符合人類主體和長生者主體利益的事情!既然如此,咱們就跟著幹就完事兒了,對不對?”

司馬灰順著陳玉樓的思路想起來,“你說,白帝會不會可能是釣魚愛好者聯合會第一代會長死後所化?”

陳玉樓一愣,“愛好者聯合會第一任會長?那是誰?”

司馬灰似乎覺察說漏了嘴,急忙的轉身道,“不說了,那人不可言!”

陳玉樓這脾氣,打破砂鍋問到底的!看司馬灰牽強不說話,還想發言,就聽到自己的怒晴雞發出了咯噠咯噠的急躁叫聲。

陳玉樓一看怒晴雞,怒晴雞雞冠衝血,整個臉變得通紅,雙瞳釋放出金色光芒。

得了!

這是打架之前的徵兆!

這個地方怒晴雞想打架,難道說……

陳玉樓突兀道,“快,別聊了,趕緊去,再去晚一點,六翅鐵蜈蚣出來,都得掛!”

司馬灰遲疑,“鐵蜈蚣?有翅膀?”

陳玉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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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難給你解釋了,快!跟我來!!”

此時此刻,三叔眾人已經來到了一個諾大的空闊冥殿廣場上。

此地冥殿廣場非常寬闊,少說有一個足球場大小,而且呈現弧形的分部,在廣場和來路之間,有三座石橋,石橋紫霞是寬又數十丈,深不見底的巨大地溝。

眾人順著石橋緩緩走了進去,帶路的徐九眼神內斂,徐九看著周圍,手電燈不斷的朝著石橋下彈照,似是要想發現什麼東西。

張小辮出現在了鷓鴣哨身後,“緊張什麼呢!不就是個鐵蜈蚣?人臉蜘蛛祖宗你都見識過了,六翅鐵蜈蚣也就那回事麼!”

鷓鴣哨搖頭道,“不,不只是鐵蜈蚣,我總覺得有一種不妙的預感,這預感說不上來。”

眾人安然無恙的走過了石橋,石橋之前是一排黑壓壓如巨獸一樣的地下冥宮,冥殿呈現古老的中原樓宇風格,上方建築都是中原造型,一眼看去如果不知道這是滇王墓,還以為倒的是中原哪個王爺的墓。

潘子道,“三叔,開門嗎?”

吳老三沒有說話,只是抬起了左手,左手上一串紫金風鈴在悅耳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