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他的左手臂一直傳達到他的全身。

但又很有意思的是,他左手現在是沒有什麼知覺的,就像是打了麻藥一樣,酥酥麻麻的。

明明能感受到,但就是動彈不得。

如果當時不是他反應及時的話,恐怕他現在就要躺在家裡思考該如何解決這件事情了。

打量了左臂上的手印好幾秒,江厄便不再管它了。

一時半會,他也沒有辦法解決這道印子。

與其花費時間去想如何消除它,不如在現在找到自己的那張白色卡片。

江厄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去做的。

左臂不能動彈雖然有些影響,但好在不是他經常使用的右臂,對他的些許影響倒是沒有想象的那麼大。

就是偶爾在翻東西的時候會因為下意識的抬手而沒有抬起時皺起眉頭。

熟悉的翻開床上的被子,沒有任何隱藏的床鋪已經讓他十分的熟悉了。

都不帶猶豫的,江厄在接連翻了兩個床鋪都一無所獲後,直接朝著那個靠近牆壁的床底爬去。

用手撫摸著上面的牆壁,雖然上面也有一些凹凸不平的地方,但顯然不是人刻了字在上面。

不是每面牆壁都會有人刻字的。

江厄在接連搜查了幾個病房都沒有在牆壁上發現刻字後,心裡面基本上排除了一種可能。

他看到的,是有人專門想要他看到的。

因為意外而躲進病房裡,卻又巧合的發現了當年醫院真相一部分的線索。

有時候,太過巧合就不是巧合了,那是人為。

至於目的是什麼,那就暫時不知道了。

江厄爬出床底,掃視了一番病房內。

所有的病房基本是相差無幾的,裡面的裝飾一模一樣。

唯有在床底下那面牆壁上的刻痕不同。

也只有他一開始躲進的那間病房裡有字。

或許,那間病房是特殊的。

又或許……

當時的那個人也像他一樣,在一模一樣的病房裡翻找,逃避著那些護士的追殺,從而躲進了那一間病房中。

但是,他還是瘋了,他阻止不了自己的命運,只能在最後還清醒的時候,用某些東西刻下了那些字。

是指甲還是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