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最無力的便是面對生離死別,莫鍇甚至無法想象,那個因為大女兒早夭就一蹶不振的阮瑾書,要怎麼承受第二次傷害。

“據說喬太太也去了,喬家現在家中應該只剩管家。最近喬家附近都圍著一堆扛著長槍短炮的記者,喬宅直接封緊了院子,謝絕一切打擾。”

這話讓莫鍇瞳孔縮了縮。

簡言之高義的這番話倒是有些坐實了傳言,喬家確實出了大事。

否則,怎麼也無需讓身體抱恙的阮瑾書一起遠赴災情嚴重的肯亞。

那裡,一定有什麼他們非見不可,放心不下的人。

莫鍇的心沒由來擰了擰,他思忖一番,“聯絡simo

,請他過去支援。還有那些媒體,也處理乾淨。”

高義瞬間知曉莫鍇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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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有話語權。

更重要的是,他現在人就在內羅畢,距離災情嚴重的那個地區並不遠。而他不論是專業技能,還是對當地地形,資源調配,都是最絕佳的人選。

至於煩擾喬董家宅的那幫記者,就更好處理了。

總之高義知道,莫鍇是在儘自己可能的,為喬家出一份力。

“知道了,二少,我現在就去辦。”高義退出辦公室,火速執行莫鍇交代的事情。

莫鍇依舊一動不動立在窗前。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他心情好似也和天氣一樣,說不出的沉重與壓抑。

長指摘掉眼睛,擰了擰緊皺的眉心,卻依舊消散不掉濃烈的化不開的川字。

未知和意外,叫人永遠不知道哪個先來。每個人都有各自的悲苦和無力。

縱使外人看來,再無所不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