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放有些失望。

幾個陷阱,一無所獲。

倒不是沒觸發。

他的本意,是抓點小鳥,小鼠之類的動物,因為附近也找不到大石塊。

也不知下邊的魚骨魚頭被什麼叼去吃了,反正沒有砸到獵物。

“起床咯!”

今早起遲了些,鍋裡的水沸時,已經六點多了。

鬍子哥被寧放喊醒,擦了擦眼睛,坐起身,發了會呆。

“昨晚上,是我參賽以來,睡得最香的一晚,現在渾身是力氣。”

“渾身是力氣對吧,正好,”寧放將果茶裝到杯子中冷卻:“沒有早飯。”

鬍子哥點點頭,拿著根樹枝在那刷牙。

他不太喜歡用木炭,手裡的樹枝就不錯,纖維多,和牙刷的嘴感差不多。

咕嚕嚕,一人三杯果茶下肚,就算吃了早飯。

“你要哪個?”

鬍子哥左手執斧,右手軍刀。

“算了,給你斧子吧,本命武器。”

也不等寧放回答,直接遞了過去。

“你小心點,別我晚上回來,就剩下自己。”

“呸呸呸,再見!”

兩人共同一個方向,不過,相隔十來米,從林子裡,去到了林子中。

別看間隔十來米。

走著走著,就散了。

鬍子哥做的弓箭比較小,大概只有六十來公分,寧放的身材,不好背在身後。

單手斧,長五十公分,從身後斜跨,斧刃扣在皮帶外頭,倒不會造成不便,要是不小心摔倒,也不容易弄傷自己。

至於幾隻箭矢,沒有做專門的箭袋,直接放進揹包側面,隨時可取。

只可惜,從七點出發,一直到中午。

別說箭了,斧子都沒機會出。

雨,成了過去式。

今兒該這麼熱,還是怎麼熱。

寧放手背上,又多了好幾道紅痕。

不敢亂撓。

叢林裡許多植物看著不起眼,也不一定有毒,但是,都有保護自己的手段。

讓你過敏個幾天,很正常。

找了個地方,倒出點水,熱乎乎地燙一燙,殺菌效果不知道如何,止癢沒問題。

喝口水,擦擦汗,寧放環視了一圈。

沒有意外,並沒有發現期待中的那抹黃色。

“寧放為什麼嘆氣。”

“估計是找不到補給箱著急的吧。”

“第一名,有什麼著急的?”

“他不知道啊,我們看的是輕鬆,可作為選手,要顧慮的東西太多,難免會洩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