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乾鯊魚肉的威力,恐怖如斯。

下了快艇,天色暗了下來。

兵分兩路,老胡和妮妮先回庇護所生火,老張與寧放則是看看刺網。

早上起來的時候瞅了一眼,到現在好幾個小時。

“老胡真挺牛的,不說鯊魚肉,那個蛆蟲乳酪,居然能吃下去。”

這點,寧放同樣佩服。

對於各種動物肉,他沒問題,蟲子,也還好,前頭加上個蛆,就有點那啥了。

哪怕知道不是蒼蠅,而是其它什麼飛蟲,心裡多少都會覺得膈應。

至於醃海雀...

大概這輩子都不會去嘗試,更別說適應。

“那你就別老說他嘴臭了,都是為了團隊做出的犧牲。”

“嗯,不說了,不說了。”

可惜,喜事沒有延續下去,兩個刺網依然空空如也。

肚子裡有食,心裡不慌。

晃晃悠悠地回到庇護所時,天黑了。

“嚇死我了你。”

進了門,老胡轉過頭,咧嘴一笑,滿嘴烏漆嘛黑,肯定是在用木炭刷牙。

今兒吃的東西夠多了,晚上自然不會再做飯。

燒點松針水,順順腸胃,順便聊了聊離開的三支隊伍。

剛才妮妮二人剛到庇護所,就接到了法國等三隊離開的通知。

接下來,所有隊伍離開,都不會再提醒。

心情嘛,就那樣。

大概還剩下多少人,也能算清。

目前還不算決賽圈,掉了三隊而已,最後會如何發展還得打個問號。

到了要睡覺的時候,看到隊員們都好好的,腸胃並沒有出現什麼不適,寧放也安下心來。

吃的東西又雜,又多,腸胃很容易出現問題。

這一個來月,人瘦了,各種忍耐力提高了。

夜還未深,所有選手早早地上床。

雖然沒有緊張刺激的體力比賽,但在外頭熬了一天,都累了。

老胡睡到半夜,醒了。

尿急!

哪怕用木炭刷過牙,還是覺得不得勁,喝了不少松針水。

出門之後,發現下雪了。

鵝毛大雪。

蹲下身子,手指一戳,地上雪已經積起了三四公分厚。

只是撒了泡尿的功夫,肩膀腦袋上都沾上不少雪花。

“明天可以堆雪人了!”

看了眼天空,打了個哆嗦,趕緊回到屋裡,堵緊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