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他們倆,稱為生存。

一個多月,森林也有不小的變化。

樹木變的光禿禿的,草木枯黃,加上灰濛濛的天空,蕭條二字,很恰當。

“寧放,這樹皮是不是可以吃?”

老胡拍了拍身邊的松樹問道。

“嗯,”寧放抬頭看了一眼:“不過,很難下嚥,如果淪落到靠這個過活,我想,差不多要離開比賽了。”

“不是可以補充點維生素?”老胡弄下一塊放在手裡打量,似乎還想咬一口,試試味道如何。

“少量,你喝松針水也能得到,哪怕吃一堆到肚子裡,也沒啥用。

咱們不是食草動物,有那麼強大的消化系統。

不適應的,也許會拉肚子,直接把自己送走。”

聞言,老胡放棄了品嚐的打算,隨手往地上一扔,拍了拍手,看向其他地方。

森林很神奇。

按理來說,植被這麼多,找點吃的應該不難。

這話沒錯。

但,有個前提條件,氣候。

除了冬天,春秋夏三個季節,哪怕競爭動物有許多,依然能找到充足的食物。

天冷了,萬物蕭條。

人又沒法靠著乾草樹葉過活。

只能努力去尋找。

這會,寧放有那麼一些後悔,主將挑戰時遇到的那頭駝鹿...

但只是一閃而逝。

不能糾結,只會讓自己更難受。

兩人遊蕩到下午四點多鐘,沒有收穫,返程。

到了營地,天色暗下。

今天,又是消耗庫存的一天。

庇護所裡,老張拿著軍刀從狼腿上切下幾條拇指大小的肉塊。

“多來點吧,就這麼,墊肚子都不夠。”寧放見了之後說道。

老張何嘗不想多吃點,早飯,中午,都是這麼一塊肉。

哪怕你只在庇護所裡躺著,都不夠消耗。

何況都沒閒著。

“不是得省著麼。”他擠出了個笑臉。

“吃飽了才有力氣幹活,吃完了,才有動力幹活!”

寧放站起身,接過刀子,唰唰唰。

把三人開呆了,真能這麼奢侈麼。

“沒事,”他把肉放進鍋裡,順便,又撒了些辣椒胡椒進去:“明天老樣子,我和老胡出去,你們今天休整的不錯,就按照這樣繼續。

然後,再弄點木柴,放在邊上倉庫裡。”

選手求生,多數時候都是像今日一般,平淡,繁忙,且沒有任何收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