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都是如此, 少了十年。”

她不給徐千秋深思的機會,指向遠處的陰物,說道:

“她名叫丹嬰,是公主墳近八代人,精心飼養的傀儡。

吞噬過許多武夫血肉,及道門,佛門高手。

它倒是可以活得很久,你羨慕?”

徐千秋白眼道:“生不如死,這有什麼值得羨慕的。

生死事大,可儒家也有捨生取義之說。

不過,我沒這覺悟。

我所修之道,為之長生,遇強則強。

便是天道,亦不在我的道行之中。”

二人相識多年,直到此刻,方才彼此吐露心聲。

洛陽並未隱瞞自己將死之事,徐千秋亦解開了洛陽心中疑惑。

徐千秋繼續說道:

“有許多事,比死來得可怕。

我師父曾說過,修道,只修得長生,也算旁門左道。

修佛,只修成佛,一樣是執念。”

洛陽破天荒點頭讚許道:

“你總提及這個李義山,在我看來,他比那個李淳罡,更像高人。”

徐千秋啞然失笑道:

“我師父和羊皮裘老頭兒,本不是一路人,沒什麼可比之處。

你沒見過李老劍神,才對他那麼大意見。

真見識過了,或許會很欣賞。”

洛陽換了個話題道:

“你想不想當皇帝?”

徐千秋與之對視,說道:

“怎麼,打算給我做皇后?”

洛陽淺淺一笑道:

“那得看你有沒有這本事。”

徐千秋會心一笑,說道:

“突然想起,曾聽一個夢想做天下第一劍客,卻z窮得只能拍立得愛情木劍的傢伙說過關於女子劃分。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說給你聽聽。

那傢伙,吃過很多苦頭,雖說大多是自作多情,不過,說出來的道理卻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