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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狐臉下樓之時,徐千秋已經不見。

來的,剛剛好。

走的,也很巧。

相安無事。

那葵花寶典和辟邪劍法,終究還是留著墊桌腳罷。

夜間,紅綢帳暖,幾月不見,紅薯又被一番折騰,估計三兩日是下不了床的。

綠蟻也沒能逃過一劫。

為了自保,紅薯自然要找個人一起分擔些“壓力”。

今夜過後,這雙面間諜,可真就一面倒了,真正歸心。

酣暢淋漓,世子殿下心滿意足,然後連夜去了聽潮亭。

路過二樓時,不見白狐臉,心中疑惑,三樓卻傳來動靜。

上樓一看,果真在此。

主動打招呼,問其境界,卻未得回應。

悻悻然,上了聽潮亭頂樓。

大柱國當面,第一舉動便是躲。

嘴裡直言,三月之期,他未沾一滴酒。

與二人商議片刻,世子殿下繼續回去睡覺了。

第二日,陵州城外出現一股流寇。

就這般,明目張膽,囂張至極,在大柱國眼皮子底下作亂。

徐千秋下令,讓徐鳳年出城練刀。

未免麻煩,戴了面具。

猙獰刀客傳說,坊間議論紛紛。

倒不是說那刀客武功如何了得,相比較,他們更好奇那流寇來歷。

北涼三州,已幾十年不見流寇盜匪,便是貪官汙吏,也是極少。

人人安居樂業,路不拾遺。

不少人好奇,這股人數不少,個個兇悍的流寇,從何而來。

若是要說,是別的地方流竄而來,誤入此地,就是城北的天生痴傻老頭兒都不信。

天下流寇盜匪,可能認錯路,走錯地方,如五竹叔一般,迷失方向,晃悠到了皇宮,卻如何也不敢誤入北涼之地。

那股悍匪,終究還是被猙獰刀客屠盡,有幸見到其身手,人人拍案叫絕。

又到一年臘月二十八。

大柱國,世子殿下徐千秋,徐鳳年,再次來到地藏菩薩道場,崑崙境內,九華山。

徐鳳年已及冠,今年,便由他來敲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