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為何,竟破天荒的主動開口問了一句:“又出去禍害良家婦女?”

徐千秋往後倒退兩步,來至他院門外,調侃道:

“這女人雖沒你那般美,但也是上品。

怎麼樣,如果你喜歡,就送給你,不是老說自己是男人嗎,今晚助你**,敢不敢?

放心,這花魁還是處子之身,你不吃虧!”

南宮僕射微微偏過頭,昏昏暗暗的光芒,剛好遮掩住了那微微泛紅的臉龐。

稍緩和一些情緒。

卻又真怕那瘋子真的把女人送給他破瓜,急忙道:

“我練的武功有些特殊,在大成之前,須守住童子之身,你還是留著自己享用吧,別閃了腰!”

徐千秋也不點破他,道了一聲晚安,便扛著魚娘子回自己的院子去了。

進入房內,徐千秋將魚幼薇狠狠摔在床榻之上,然後開始脫衣服……

找來上好了錦繡綢緞,把手腳分開,張開成大字型,捆綁在床上四角。

然後從旁邊的抽屜裡拿出一瓶玉泥散。

這東西,是採花大盜的必備之物,百試不爽。

比蒙汗藥好一百倍。

中毒之人,神智清醒,但身舒軟無力,而且不斷髮熱,就像是中了春藥一般。

咬舌自盡的力氣是沒有的,但是嗯嗯啊啊的呻吟,還是可以的。

把東西放在酒裡,遇水即化,撬開嘴巴,給她灌了下去。

做完這一切,上前給她掐了掐人中。

果然很快甦醒過來。

魚娘子睜開眼睛,卻好像對這一幕絲毫不陌生。

因為她已經在大腦裡,推演了上百次自己的結局。

而這,不過是其中一種罷了。

全身提不起力氣,說話都沒力氣。

那聲音,弱弱地,聽在耳中,讓人舒舒麻麻的,軟軟糯糯的。

“二王爺還請動作快點,我就當被畜生咬了一口。”

徐千秋也絲毫不惱,伸手慢慢一件一件地給她褪去衣服,動作放得很慢很慢。

偶爾他的手碰到那光滑細膩的面板,都能很明顯地感覺到那來自靈魂的顫抖。

一邊冷然道:“我知道你不懼死,也不惜自己這清白之身,拿這些威脅你,是斷然沒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