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站出來說道。

錢留知道他所說的洪幫就是京城地下的另外半壁,不過他們一直以來都是井水不犯河水,怎麼可能會突然發難呢?

眾人見錢留沉默不語,也不敢多話。

“錢老大,要不然我們先把那女子抓來再說?”

被罵作豬頭的那人小心翼翼的說道。

錢留沉默的點點頭,隨後向身邊的隨從說道:

“去吧現在在京城的那幾名高手都請來,以防萬一。”

唐赫與狄懷穎分開後,一個人鬱悶的走在京城的街道上,這幾日他一直在忙著招攬人才,時可他們去籌備諜報,澹臺瀾還在等她姐姐的訊息,刑部侍郎的事又泡湯了,果然搞事業就很難啊。

忽而場景變換,唐赫又一次走進了死衚衕中,就像第一次被千仞殿暗殺一樣,唐赫又著了一回道。

“這麼久沒見,你們還是不肯死心啊,這次來了多少人?”

唐赫說著回頭看去,只有一個熟悉的人影站在衚衕的盡頭。

“這不是我敬愛的師父嘛,怎麼想要來教徒兒輕功了?”

冷舒沒有在意唐赫的調笑,她來見唐赫只是任務罷了。

上次強抓失敗,仇周並沒有懲戒與她,反而讓她好好修煉了一段時間,這次她一出關,便有任務交於她。

“陛下多日不見,仍能記得小女子,小女子只覺得萬分榮幸,但是小女子今日前來,只是向陛下報個信而已。”

聽見冷舒的話,唐赫的臉色瞬間變得有些嚴肅起來,沉聲問道:

“什麼信?”

“天冷風寒,切勿著涼。”

冷舒留下這八個字後迅速從街口消失,而唐赫則呆呆的站在原地,滿臉的黑線。

“天冷風寒,切勿著涼?這算什麼口信啊,現在都已經初夏了,怎麼可能還會得風寒啊?”

唐赫心中不解,為什麼千仞殿的要給自己報信,他們不是想要害自己嗎?報這麼個不清不楚的信,有病啊?

不過吐槽歸吐槽,唐赫並沒有真的不把它當回事,畢竟仇周不是傻子,他這樣做一定會有他的目的,自己現在還沒有發現罷了。

天冷?

風寒?

唐赫頂著滿頭的疑問,慢慢悠悠的向宮城門走去。

狄懷穎心裡複雜的很,和唐赫分別後,她想了很多,若是一切都能向唐赫說的那樣美好就好了,自己還能給父親翻案,但是現在怎麼可能會做得到。

“狄姑娘,你回來了。”

狄懷穎剛開啟自己破屋的小門,就聽見裡面傳來一句男人的聲音。

她本想立刻退出去,但是身後又過來了兩個壯漢,堵住她的退路。

錢留慢慢從屋中走出,一雙鷹眼死死盯著狄懷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