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能是左相誤會了,朕可是一直都沒變。”

唐赫目不轉睛的看著擂臺上的比試,絲毫沒有在意身邊的雲之瀾。

“這些人終究只是武夫罷了,不堪大用,陛下不會真的想要借他們的武力做事吧。”

雲之瀾掃視了一眼唐赫的注視的擂臺,不屑的說道。

“這就不需要左相操心了,這些人左相看不上眼,說不定他們有大用處呢。”

唐赫扭頭笑著說道。

“那就看陛下拿他們做什麼了,怎麼不見朱指揮使,這樣的盛事不是朱指揮使大展風采的時候嗎?”

聽見雲之瀾的這番話,唐赫的臉色變得有些僵硬,扭過頭不再和雲之瀾言語。

而云之瀾也迅速捕捉到唐赫的異樣,心中冷笑不已,果然北部新城那邊出了問題,唐赫不敢讓朱霄回來。

二人就這樣各懷心事看著臺下的比試。

武舉第一天,原定計劃是打四個時辰,但是足足打了一整天,直到夕陽西下。

第一輪比試在瘋狂的篩人下去,很多濫竽充數的人被直接打下擂臺,速度快的驚人,有些人的水平實在是底下,作為主審的裴森看到一半直接拂袖離去,懶得陪他們浪費時間。

凌虛子早已修道有成,看到這些人的滑稽樣也是津津有味。

而文武百官就是集體過來亮個相,他們還要各自的公務要忙,早早的就退場離開了,最後只剩下唐赫,林辰傑,雲之瀾還有幾個兵部官員留在了臺上。

雲之瀾看到自己安排幾人也都進了下一輪,便懶得和唐赫繼續留在這裡在,起身向唐赫告辭離去,唐赫未做阻攔,起身相送。

看著雲之瀾的背影,唐赫揮揮手,剩餘的官員也都下臺離開,只剩下幾個侍女還在臺上,唐赫上前摟著一名侍女說道:

“怎麼樣都聽清了嗎?”

“聽到了,聽到了,快點讓我坐會兒,站了一天快累死了。”

侍女拉著唐赫的衣袖,委屈的說道。

“朕的好樂樂,立了這麼大的功當然要好好歇一歇。”

唐赫拉過椅子,抱著侍女坐到一邊。

蘇樂端起桌上的茶水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早知道這麼累她就不答應唐赫這個忙了。

武舉開始前一天,唐赫特地找到蘇樂和她說了這件事。

蘇樂本以為唐赫是要帶自己去武舉上玩,沒想到唐赫只是想用她聽人心聲的能力,在雲之瀾的背後打探他的計劃,讓她站了一整日。

唐赫嘴角揚起微笑,任憑雲之瀾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手上還有這麼一個法寶,這些他倒要看看雲之瀾還要拿什麼跟他鬥。

“就是這些了,那個人心裡壞的很,很多心聲都藏得很好,基本都聽不到,要是能跟他說上話,我能聽得更清楚。”

蘇樂做到御書房裡,揉著腿和唐赫說著今天的收穫,唐赫將他們一一記在了紙上,一直緊皺的眉頭也放鬆了下來。

“這個不行,雲之瀾這樣的人,你跟他一說話馬上就會露餡了,能聽到這些就夠了,記住千萬不要洩露半句出去。”

唐赫沉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