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明月比起馬聽然的心理素質強上不少,對於唐赫這個樣子也是習慣了,所以坐在唐赫身上動都沒有動一下。

“啪!”

唐赫剛剛伸過去的右手便被雲明月打了一下。

“嘶。”

唐赫有些無奈,自己不過就幾天不理朝政,怎麼連奏摺都不讓看了,明月是越來越霸道了。

“嗤...”

馬聽然看到唐赫吃癟忍不住偷笑起來,唐赫怎麼可能會受這種欺負,扭頭對著馬聽然說道:

“聽然把頭扭過去,耳朵捂著。”

馬聽然乖乖照做,身後很快就傳來了一些異樣的聲音。

“陛下,陛下,唔,唔,不要...”

雖然看不見唐赫在對明月姐姐做什麼,但是光聽聽這個聲音就讓馬聽然有些站不住。

“好了,可以了。”

聽見唐赫的聲音,馬聽然小心翼翼的扭過頭,雲明月還是坐在唐赫身上只是雙手扶著書桌,不停的喘著粗氣,臉頰紅紅的。

唐赫則是專心致志的再看宋謙一今日送來的奏摺,眉頭慢慢的凝聚起來。

“居然還有人販子,自己不是已經下旨讓刑部和大理寺著重調查此事了嗎?他們居然敢欺上瞞下,好大的膽子。”

似乎是感受到唐赫的怒火,雲明月很快恢復了儀態,開口道:

“陛下,宋侍郎說的沒錯,這件事如果不及時解決對於新城的修建確實會帶來很大的麻煩,陛下在流民中扭轉回來的風評也會受損。”

“明日早朝之上,朕倒要看看刑部那群人到底有沒有將朕的話放在心上。”

...

“老爺,有口信。”

刑部侍郎祝高寒剛回到自己的府上,府中的大管家祝爾便快步上前低聲說道。

“到書房去說。”

祝高寒面不改色的說道,換了一身便裝才慢悠悠的走向書房。

“新城那邊傳來的,城外流民收手刑祝,工宋不和左雲。”

祝爾將口信原原本本說與祝高寒聽。

“這是從左相那邊轉來的?還是直接傳到府中的?”

“左相府中傳來的。”

聽見祝爾的回答,祝高寒沉吟半天,隨後走到書桌前,剛剛提筆又放了下去。

“把轎子準備到側門去,一會兒我要去慕春苑。”